头两次,迟清娆还紧张兮兮的,现在似乎都有些习以为常了。只是吩咐了簌簌在外面看着她,自己则是忙其他的了。
迟清娆去找十七的时候,十七正在屋子外台阶上啃着包子,旁边还有一碗豆浆。
“你这日子倒是过的不错!”
十七知道她大清早来找自己,便是有事,于是三两口解决了,将豆浆一饮而尽,“说吧!”
“是有两件事,第一是梵天草我真的找到了,百川国的那些人拿的倒还真是假的。第二是听说迟顾来流放时间也快到了,正好你寻个合适的机会,让迟顾来的绿帽子拿出来晒晒,这秋天一过入冬发霉了可不好。”
“好!”迟管家和妙妙暗中往来的时候,规矩,十七都摸得一清二楚的。
十月二十六日,迟顾来被人从牢房里押出,跟随着流放的队伍出城。
来送的也就迟夫人和迟敬,迟敬看着一言不发。迟夫人则是拼命的拉住迟顾来的又破又脏的袖子,“顾来,你的命怎么这么苦啊!你走了娘可怎么办?”
迟顾来也是泪眼婆娑的,“娘,你可得赶紧想法子救我,这路远天寒的,我这非得死在路上不可。”
官差推搡了迟顾来几下,“好了,快走,快走别磨蹭。”
迟夫人一路小跑着一边追一边哭,等到看不清人影时这才抹着眼泪回来。
瞧见迟敬还在城门口发呆,不由的大为恼怒,“你这爹怎么当的,一句话都不说。这到底是不是你亲儿子。”
“是不是还另说”自己转头就回城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