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可是会医术的人,何况现在有了一个古怪的瀑布,她完全不用担心。
华太医也没强求,倒是一旁的沈胤泓忍不住说:“若是不把脉,怎会知道身体好没好?”
他语气有些强硬,江芜月心中一颤,不知道这人生哪门子的气,明明自己才是受伤最重的那个!
不过嘴上还是说,“多谢将军关心,只是芜月的身体芜月自己知道。已经好很多了。”
她现在还能下去围着将军府跑一圈不喘气,信吗?
沈胤泓拳头握了握,最终还是没有说什么。
华太医发现了这两人的状态有些不对劲,便起身告辞。沈胤泓没有去送,反倒是让青黛把华太医送了出去。
沈胤泓没走,坐在四轮车上,隔着一道屏风看着江芜月的床,屏风是用绢布绣的,图案是鸳鸯戏水。不过对这两人来说,鸳鸯什么的还不如两只鹰打架。
“昨日的事情,对不起。”
江芜月扬眉,说了句:“原来我都已经昏睡一天了啊。”
沈胤泓嗯了一声,又说:“你需要什么补偿。”
江芜月帮了他,他还把人打伤了,按理说是要补偿人家的。不过沈胤泓思来想去,并不知道江芜月需要什么。只好过来问。
还是第一次听到有人说要补偿自己。江芜月笑了下说:“不必了,将军的心意我领了。只是下次,若我再扎你针,将军可别再推辞。”
沈胤泓应了一声,他今天自己也知道了,发狂的他不管是谁都不敢靠近。他甚至不敢想象,今天要是没有江芜月在,他伤到的人是不是还有佳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