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芜月跟着小路子来到了太医院,整个太医院只有华太医一个人。
“华太医!”江芜月冲着华太医行了一颔首礼。
华太医点点头,说:“沈夫人这边请。”
江芜月一笑,道:“太医唤我芜月便好。”
华太医摇头,浅笑道:“礼仪不可费。”
江芜月莞尔,倒是没有再坚持。不过这个华太医身上的跟她娘的相似点又多了一点。她娘经常跟她说的也是礼仪,礼仪不可废。这是她娘的口头禅。如此看来,这个华太医跟她娘之间果然是又关系的。
华太医领着江芜月走到厢房里,说:“这间屋子是太医院单独隔离出来的,目的就是让夫人能够好好的给皇上熬药。”
江芜月点头,又状似无意的一问:“对了华太医,我放才瞧着你手上的印记,可是胎记?”
华太医愣了一瞬,像是不知道江芜月为什么这么问,想了想点头道:“是胎记。”
“原来如此!瞧着还真是别致!”江芜月想到什么又说:“说起来我手上原来也有一胎记,看上去好像是一朵莲花?只是长大了就不见了。”
听到江芜月这句话,华太医愣住,半晌说:“沈夫人怎的会有莲花的胎记?”
“我也不知道,是不是很神奇?”江芜月笑着,又有些苦涩,“当时我娘跟我说,莲花就是最尊贵的。让我永远都要记得,出淤泥而不染,不要跟着外面的人学坏了。那朵莲花就在我肩上,只是后来长大了就消失了,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不过看着我娘那样子还有些失望呢。”
听到江芜月这一番话,华太医是彻底的愣住了,半晌没能说出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