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胤泓挑眉,想起什么莞尔,“什么时候动手?”
江芜月想了想,说:“就这两天吧,话说将军,你身边都没个可以用的人?”
“你想做什么?”沈胤泓身边有人,还挺多,只是平日里都不出来的。
“传个消息什么的,盛京中的人不是最喜欢听人家的家长里短了吗?”
江芜月语气冷淡,好像说的事情就是那么随便,而盛京的人也确实是,一丁点儿消息传出来,保管明儿起来连戏折子都给你写好了。
沈胤泓沉默了一下,说:“有,要传什么?”
当天,就在江芜月给沈胤泓拔完针后,盛京里传遍了沈阎王为了娶江芜月倾家荡产的事。
“哎,这沈阎王当真有这么喜欢那什么江芜月?”
“江芜月是谁?沈阎王的娘子不是江府大小姐江念初?”
“嘿哟兄弟,哪门子的事儿了!沈阎王的娘子名叫江芜月,听说血还能救人呢!”
一传十十传百的,从百姓传进了贵人家里。
江耀知道这件事时,大家已经开始猜测沈胤泓到底给了江家多少聘礼,以及江芜月为何这么些年都没有消息了。甚至有人开始说,江芜月这些年一直都在江府,不过被人囚禁了。
阮氏向来好面子,听到这些传闻时差点咬碎了一口牙,“这些不要脸的下贱货!知道些什么,就这么乱传!”
江念初闻言忙道:“娘,莫要生气,这些人也就是嘴碎。不过这不是正是咱们想看到的局面吗?”
“什么意思?”阮氏看着江念初问:“你说你娘我就该被人骂?”
江念初垂眸,笑着说:“娘你想哪儿去了?女儿说的是将军府。您瞧,现在将军府已经穷成了这个样子,过不了多久想必就捉襟见肘,到时候江芜月还不是被咱们踩在了脚底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