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芜月看着那小姑娘,年纪也不过七八岁,穿着丫鬟的衣裳,应该是这月楼里那家姑娘身边的丫头。
果不其然,旁边的一个身穿蓝衣的姑娘呵斥了她一句,道:“蜜儿顽劣,望姑娘莫要怪罪!”
眼前这三人明眼看着都不是一般人,尤其是中间坐着的那位,整个盛京能有这般气魄的,也就那一个人。他们怎的敢惹?
春意摸了把额头上的冷汗,咽了咽口水,走到江芜月身边问:“那个,姑娘,您来,到底是为了什么?”
江芜月笑着,没有立刻回答春意的话,而是问:“你这店铺挺好的,怎么要盘出去?”
就位置来说,这地方跟其他地方比起来也好了不少,处在交叉路口,从哪儿来的人都能看见。
春意摸不准她是个什么意思,只好说:“回姑娘,楼里的头牌被人带走了,没办法,只好选择这条路。”
一个青楼,没了头牌,其他人又赶不上趟,等待他们的就只有没落。江芜月却似乎来了兴趣,“既然如此,你这店铺我盘下来了,多少银两?”
没想到这人是来做生意的,春意愣了半晌没缓过神,半天才问:“那个,不知姑娘盘下这楼,是要做什么?”
“你做什么我就做什么。”江芜月看了眼周围,说:“就冲着你这地界儿,按照盛京的房屋价钱,我怎么的也得给你两千两。”
江芜月说着,有些不习惯,从袖子里摸出一个巴掌大的小算盘出来,噼里啪啦把算盘珠子打得很响,“两千两,加上你楼里的姑娘,卖身契什么的,我都给买过来,看你姑娘这质量嘛,怎么得也是几百两,算你个整的,一千两。加起来就是三千两,再给你一点辛苦费,怎么着也得是三千到四千两左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