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芜月抬手摸了摸它的头,道:“行了,别撒娇,方才是不是你在马匹身上弄了什么?”
她可是看到了黑影,那人是谁?为何团子回来了不去找她,反而到了这后院来?
团子吱吱叫了两声,说【刚刚有人要伤害这两匹马,我回来的时候正巧看到他往马的脖子上放东西,但放的是什么我不知道。】
江芜月嗯了一声,走到马匹面前。不知道是不是闻到了江芜月身上的药香,原本躁动的马匹突然就安静了下来,甚至把头凑到了江芜月身边,像是要告诉她,我很难受你帮帮我。
江芜月伸手摸了摸马匹后颈上鬃毛,摸到了一根银针。她一愣,伸手拔除了银针,马又叫了一声,不过这听着就没有之前那么痛苦了。甚至还有些舒服,它拱了拱江芜月的肩膀,甚至还想用舌头来舔江芜月的脸,不过被团子拍开了。
江芜月又看了看另一匹马,却没有发现任何异常的情况。
也就是说那人刚下手,就被团子发现了,没有来得及做完自己要做的一切。可对方为何要在马匹的后颈上扎针?
针扎在这个位置,也不能让马匹有什么不好的反应。
江芜月看了眼怀中的团子,又仔仔细细的检查了一遍马匹的身上,结果在马屁股上发现了几条血痕。
她瞬间明白,捏着团子的后颈,她问:“你干的?”
团子缩了缩脖子,眼里带着些许的讨好。江芜月还有什么不知道的?就是团子发现了对方的在做坏事,情急之下给了马屁股上一爪,这也是为什么马会叫了。
从空间里拿出金疮药给马撒上,江芜月回头时,青黛才带着连祁过来。
不只是连祁,就是沈佳颜也过来了。
“嫂嫂,发生什么了?”沈佳颜还是一副没睡醒的样子。神色朦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