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三闭了闭眼，他也是第一次看到这么残忍地杀人方式。
“凌迟，浑身只剩下骨架和内脏还在，就躺在床上，我们去的时候，心还在跳动。”
江芜月勾唇，这样的画面不难想象，不过对方这样的手段，太过惊世骇俗。那个说书先生什么都没做，即便是仇家，依照那说书先生的本事又能认识多厉害的仇家？
江芜月走到了外面，把春意叫了过来，说：“我让人送你回去，下次别到别院来了。有什么事情，让人送信到成衣铺或者胭脂铺给长安。”
春意意识到事情可能没自己想得这么轻松，点点头。
江芜月让江三把人送回去，自己坐在院子里发呆。沈佳颜凑过来问，到底发生了什么，那个说书先生怎么会死。
江芜月避开了江三对尸体的描述，道：“因为背后的人在警告我。”
沈佳颜一愣，“警告？”
“嗯，准确来说，是警告长安月背后的人。”
那样嫉妒残忍又带着炫耀的杀人方式，就是在警告。对方可能不知道长安月背后的人是谁，毕竟也查不出来，只要春意不说，他们就没办法知道。至于长安月里的那些姑娘们……
江芜月想到了什么，把江二叫了过来。
给了江二一包粉，江芜月说：“今晚上，让那些姑娘都吃下这些药粉。”
江芜月是想让那些姑娘都忘了自己，毕竟知道自己身份的还真的不少。
不过江二还未出去，郝强就阻止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