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初月对这个结果很满意,于是趁着大家休息的时候,和他们交谈了自己的想法以及在这种情况下他们的真实反映和情况。
顺便告知接下来一个月的行程安排,在得知接下来那么长时间都要住在这里,等晚饭结束之后,众人又开起了紧急会议,并重新将“屋子”不牢靠的地方重新加固,倒是没有人表现出不满或者不愿的情绪来。
事后,颜初月又跟他们说了一些野外生存的常识以及一些常见的毒虫种类,也为他们提供自己研制的药包让他们放在“屋子”里防虫。
对此,蒋可满是不解,“属下一直以为教练您是个心狠手辣的人。”
颜初月挑眉,“难道不是吗?”
他笑,“哪有真正心狠手辣的人还给属下准备防虫剂的。”
“我心狠手辣跟这个可没什么关系。”颜初月解释,“该心狠的时候,我绝不手软,就比如不给他们多余的休息时间让他们一口气出现在这里,就比如我平日给他们的训练项目。”
“但是,这不包括我对他们有虐待倾向,明明一点杀虫剂就能搞定的事情,没必要让他们挨个儿受一遍,明明一点伤药就能缓解的疼痛,没必要持续到第二日。”
在颜初月看来,那种生病了还因为种种规矩不给看的行为简直有病。
身体是革命的本钱。
没有身体就什么都没有了。
且,那样的行为不止会让训练进度减缓,还会让这些孩子心理蒙上阴影。
身为一个心理学受益者,作为一个希望把心理学普及开来的实行者,颜初月才不会犯那样的错。
“这一次的训练强度很大,我不希望因为一些明明可以避免的外在因素导致谁的训练跟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