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年纪大了,跟她差了十几岁,我一直觉得自己很混蛋,老牛牛吃嫩草。”
蒋可不解,“这有什么啊,我爹你知道吧,他上个月还娶了个比我小的小妾呢,还口口声声跟我说是真爱,你瞧,相差四十岁都能有真爱,十岁算什么?”
翁宴:……
我和你爹可不一样。
蒋可自己似乎也意识到这一点,有些尴尬的止住话题,“那个,我是真的觉得十二岁不算什么。”
翁宴闷声闷气的,平日里多自信一人,在这事儿面前,简直懦弱得不行。
“槿烟一直跟在教练身边,思想和行为都被教练给同化了,你也知道教练是什么样的人,她们的思想,和一般人不太一样。”
“是哦。”
“不止这样,你也清楚,像我们这种人家,其实还是比较注重门第的,我听闻槿烟是个孤儿,不止如此,她一定不接受和别人共享一个夫君,所以……”
话没说完,已经被蒋可打断。
“翁宴,我以为你不一样,原来你也是个渣男。”渣男这个词,是从若素那儿学来的,现在运用起来也十分的顺畅。
“我怎么就渣男了?”
“我们这种人,一辈子能娶上娘子已经很不容易了,平日里本就聚少离多,少的就是陪伴,加之战争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爆发,我们更是不清楚突然什么时候就要上战场,战场是什么,不必我说你也很清楚,那就是去了就不知道能否活着回来的地方,若是死了,留下人姑娘一人,若是还没有孩子的可能还能再嫁,若是有孩子婆家对她还不好的,那日子指不定有多煎熬呢,你居然还想纳妾,我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