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拍脑袋,叫道:“对啊,这么简单的办法我怎么没想到,真是笨。刘姐,真是要谢谢你啊,你这叫一语点醒梦中人啊。”
她听我到夸她,顿时骄傲的不得了:“那是,你也不看看你刘姐是什么人,这点小问题还难得到我吗?”
“对了刘姐,这个办法你是怎么想到的?”
“这不是我刚来的那一年,也是跟着老杨跑访问,看见他就是这样。。。。。。”她忽然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急忙闭上嘴巴。
我指着她笑着说:“原来如此,我还以为是你自己想出来的办法,搞了半天还是在老杨那里学来的啊,哈哈哈。”
她脸上一红,眯着双眼恨恨地盯着我:“怎么了,不行吗?你笑什么,再笑就请你打开车门下去。”
我见她被我点破以后有些恼羞成怒,竟然还威胁要把我赶下车,我连忙正襟危坐,不敢再笑话她。但是我心里想到刚才她一本正经教育我的样子,还不到三秒钟,我又忍不住捧着肚子大笑起来。
刘琴恶狠狠地看了我一眼便转过头去不再理我,假装专心致志的开车,其实我知道她肯定是怕我再笑话她,所以不好意思和我说话。就这样,两个人一路无言,直到回到杂志社。
在办公室里,我司左哄右哄,总算是在许诺了三天的零食全包的条件下,刘琴才算是原谅了我嘲笑她的错误。
另外在她的提示下,我找到吴主任申请了一只专业的录音笔,这玩意杂志社都备的有一些,吴主任直接拿了一只给我,我花了一个多小时的时间便将录音笔的各种功能全部摸透了。
后面的访问果然简单了很多,我都在访问开始以后直接打开录音笔开始录制。为了以防万一,我还用自己的手机同时录制,就怕录音笔出现故障,那可就麻烦了,总不能让对方陪着我们再做一次访问吧。
回到杂志社以后,我再用录音笔一段一段的回放,要说这专业录音笔质量就是好,对话的每一个字都能听得清清楚楚,让我节省了很多精力和时间。
我们用了一个星期,就把三位企业家的访问全部完成了,后面只要慢慢把对话内容整理成文字材料就行了。
刘琴这次带着我确实教会了我不少,不光是工作上的事情,还有她为人处世的方式方法。每访问一位企业家,她都会将我详细的介绍给对方。我知道她是想让我多认识一些这个社会层面的人,多帮我积攒一些人际关系,我心里自然对她十分感激。
这天,落辰突然给我打电话,问我是不是偷偷一个人去殡仪馆,我才想起来张强的事情。这段时间太忙了,把去殡仪馆的事情彻底望到了脑后。
我向落辰解释了很长时间,她都不相信我,还是认为我一个人瞒着她已经去过殡仪馆了,我好说歹说,她才勉强相信我。
挂完电话,我按照张强母亲给的联系电话打了过去,接电话的是一个中年男人。我在电话里说是帮张强看病的医生,需要去殡仪馆看看,寻找张强受惊吓的原因。
对方说张强的母亲已经打过电话了,并请他帮忙给我们提供力所能及的帮助,所以他一直也在等我的电话。
虽然殡仪馆不是什么安保重地,但是也不允许外人进入。张强的叔叔说白天那里人太多,工作人员也全部在岗,不方便让我们进去。只有到了晚上,只有几个值班的人,他可以帮我们安排一下。
晚上去殡仪馆,我脑海里立刻浮现出各种阴森恐怖的画面,心里打起了退堂鼓。但是因为已经答应了张强的母亲,再说了我要是一害怕而退缩,岂不是在落辰那里也丢了面子。我只好把心一横,和对方约定好时间,就定在明天的晚上。
挂完电话,我又给落辰打了一个电话,把殡仪馆的事情告诉她,并和她约好时间。在电话里,我倒是没听出来她有一点害怕的意思。想想也正常,像他们这些阴阳术士,连见鬼都已经习以为常了,何况是尸体呢。
第二天,我以为一直记着晚上殡仪馆的事情,整理材料的时候因为分心出了几次错误,还好刘琴在第二遍校对时都发现了。
她问我今天怎么心不在焉的,我借口说这几天一直在码字,眼睛有些吃不消了,看花了眼。刘琴干脆让我去一边休息,剩下的交给她来做。
你别看老杨和刘琴都不是搞文字专业出生的,他们的写作水平还真不是我这个专业出生的新手能比得了的。可能这就是熟能生巧吧,这几年的杂志社的工作经验让他们俩整理这样的企业家传记,对他们来说是不过是小菜一碟。我心里暗下决心,自己一定也要多向他们学习,学到点真本事才好,不能光混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