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董事长的私人保镖。”
徐文只说了一句,白子画就插嘴了!
原本被徐文惊惧到的神态瞬间转变,一副趾高气昂的模样。
“狗东西,原来只是我白家的一个奴才罢了!”
“狗一样的东西,居然敢对我出手,你是活的不耐烦了吧?”
“要知道我二哥可是白氏集团最大的咕咚!识相的话赶紧放开我们,不然休怪我哥对你不客
气!”
白子画神色嚣张,原本被徐文一招金针扎了麻痹穴位,全身无法动弹,早就对徐文的手段心惊胆战,胆怯不已。
但一听徐文只不过是个保镖,瞬间就有了底气,不光把徐文骂了个狗血淋头,还顺带威胁了一番。
徐文眼睛微密,盯着白子画心中杀意涌动!
经过五天辟谷平复的心绪,再次起伏起来:
世间皆苟苟!唯有杀戮解忧愁!
被徐文充满杀意的眼神一瞪,白子航语气稍软。
“赶紧放开我和二哥,赔礼道歉,念在你是大哥保镖的份上,我还可以既往不咎,若是不识相,哼哼,有你后悔的。”
“啪!”
白子航一巴掌拍在面前的茶桌上,满脸怒容,脸色冰冷。
“闭嘴!看在两位兄弟往日对白家的贡献,我已经足够忍让了,你们要是再敢胡言乱语,休怪哥哥我不客气了!”
白子画一滞,有些畏惧的看着白子航。
说实话,白子航积威已久,若不是这次他生病住院,疏忽了对公司的掌控,将话语权交给白子峰。
就算兄弟俩谋划了多年,也不见得就一定能明修栈道暗度陈仓,一举将白子航架空,夺了公司的控制权。
白子画畏惧白子航,但白子峰却没有丝毫顾虑,他已经大权在握,木已成舟,白子航还能翻起什么花浪来?
“哈哈,大哥,这话要是放在以前,我还真有点怕呢,不过现在嘛,嘿嘿,我劝大哥还是好好养病吧,这公司的事可麻烦了,以后就由我给大哥陪优解难了。”
白子航哈哈一笑,虽然全身被徐文麻痹无法动弹,但心中毫不为意。
他笃定,白子航不敢那自己怎么着。
要是自己在这里出了事,他一样拿不回股权,也无法继任董事长的职位。
白子航面色阴沉而又冰冷,冷哼一声问到:“白子峰,白子画,你们俩自小吃白家饭长大,受尽白家的恩惠。”
“我父亲也一直当你们是亲生儿子看待,从不曾冷落半分,我也一直当你俩是我亲兄弟。”“可惜没想到,这么多年居然养了两条白眼狼!”
“若不是白家,你俩焉有今日的分光?估计早就饿死街头,埋尸荒野了!”
“现在,不光要夺白家的祖产,甚至还找人暗杀微微!”
“真是狼心狗肺的东西!难道真以为我白子航不敢发威?”
“要是现在迷途知返,尚且还来得及!若不然,休怪我白子航不讲情面!”
白子画和白子峰脸皮抖动,面露惧色。
似乎是挣扎了片刻,最终沉默不语。
徐文笑了笑对着气呼呼的白子航说道:“白叔,别急,我会让他俩全部招出来的。”
随即,徐文让白子航打开手机,录制视频。
下一刻,徐文走到白子峰面前,双眼盯着白子峰,体内杀气激发。
白子峰一颤,双眼闪过一丝迷茫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