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靓不可置信的长大了嘴巴,脸上有些狐疑之色,她也是学医的,可从来没听过这种说法。不过看徐文一副煞有介事的模样,却又打消了心头的疑虑。
“那这血怎么取啊?”
徐文心中按赞,终于说道点子上了。
“取起来比较复杂。”
“阳血要从舌尖取,而且不能碰触到五行之物,一面污浊。需要我用手指沾取!”
“饮血需要从…”
徐文瞧了瞧床上的岳富,打消了心里疯狂的念头,改口说到:
“需要从食指取,同样不能接触五行之物,以免污浊,需要我用嘴来吸取。”
“至于不阴不阳之血,指的是阴阳交汇之时,从肚脐眼出取血,还是不能接触五行之物,需要我用嘴巴来取。”
徐文侃侃而谈,丝毫没有注意到岳靓的脸色越来越黑!
就在徐文说完的时候,岳靓咬着牙问到:“是不是还要我脱了衣服不能反抗。”
徐文心中欢喜,脱口而出:“嗯,脱了衣服当然是极好…”
“混蛋!受死!”
岳靓忽然爆喝一声,冲着徐文的脸蛋就挠了过来,那气势,比之黑木崖东方不败的藥花宝典大招也不成让多少。
徐文吓了一跳,慌忙后退。
岳靓气呼呼的盯着徐文,眼角已经泛出了泪花。
“没想到你居然是这样的人,枉我还以为你在乎我,千里迢迢跑窝国舍生忘死将我救出来。”“现在看来,我在你心里是可有可无的存在,任你肆意羞辱!”
找…
岳靓眼泪犹如江州司马听了弹琵琶的商人妇,湿了青衫。
徐文顿悟,原来自己的把戏已经被岳靓看穿了。
心里一阵遮尬,见岳靓的反应有点大,他赶紧上前安慰。
好说歹说才稳固好岳靓的情绪,就在徐文苦恼编个啥理由,才能让岳靓相信,自己确实还差着一味药才没能炼制出丹药的时候。
门口呼啦啦涌来一大群人。
鲁西西,鲁明,白微微,白子航。
鲁西西一进门就开始嚷嚷:“徐文,昨天晚上你又去祸害哪里的姑娘了?”
“人家调查员都找上们了!你居然还敢来这里?”
“我要是你,赶紧跑的远远的,躲在那个偏远山区,悄悄的过完余生!”
白微微一把拉过鲁西西,示意她住嘴。
徐文微微一惊,心里却并不意外,调查员找上门也是情理之中的事。
“哦?调查员找我了?”
白子航叹了一口气说道:“是的,调查局怀疑你与昨晚的一起自杀式袭击外国友人的案件有关,传唤你去做个笔录。”
“不会有事吧?”
白子航担心的看着徐文。
很明显,他知道些什么,在替徐文担忧。也是,当时徐文抓住那两个家伙的时候,白家的保镖可是跳出来了好几个,没有理不将这事报告给白子航。
他知道些什么也不意外。
徐文笑了笑,给白子航投去一个安心的眼神:“放心吧白董事长,没事。”
“我徐文行得正,走的端,怎么会和那些破坏和谐社会的事有关系呢?一定是调查方误会了。”
“我这就去调查局解释解释,可不能冤枉我啊。”
听到徐文这番话,白子航有些无语。他可是知道,徐文在窝国大杀四方,后来八虎金融那事虽说也是为了帮白家,但总归杀人不少。
这样一个杀伐果断的家伙会是行得正走的端?骗谁昵?
不顾徐文既然说没事,白子航也就舒了一口气,心中稍安。
对于徐文的能力他还是很相信的。
“好”
白子航点了点头说道,毕竟那俩家伙是徐文从白家提出去的,要是出了什么事,白家也脱不了干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