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一学叹口气,把她搀扶起,对徐文说道:“小哥,还请您给西西诊断治疗。”
小颖女医生震惊看向徐文,这吊儿郎当的人能治病?刘老是不是糊涂了?
西西妈妈惊恐抬起头,连刘老都诊断不出,她怎么也不敢把自己女儿的命交给一个不像医生的年轻人手中。
她请求刘一学,“刘老,您不能不管西西啊,她是我们一家的命啊!”
刘一学道:“放心,我们一起诊断,我来决定治疗方案。”
徐文走上前,对震惊中没回过神的小颖女医生说道:“麻烦让让,西西妈妈留下你出去吧。”
小颖一瞪眼,真想把退烧针扎在徐文身上。
她看向刘老,刘老朝她摆手,小颖深深吸口气走了出去。
徐文伸手捏着西西的手腕,他侧着头,神情极其认真。像是在号脉,又像是在竖着耳朵极其专注的听什么。
刘一学看徐文的号脉手法,一出手就知道这年轻人不简单!
徐文号脉十来秒,放下小西西的手腕,伸出右手食指和中指,贴在她脖颈动脉处。
这里,跟人体温度最吻合。
徐文俯身,耳朵贴近小西西的鼻孔,呼吸均勻通畅,只是比正常人轻缓。
徐文搓着手,思考下。
刘一学和西西妈妈都期待他的诊断结果,刘一学问道:“小兄弟,怎么样?”
徐文道:“她,不是感冒,只是感冒的症状。不咳嗽,不气喘,呼吸均勻通畅,只是发烧。发烧,只是人体免疫机制的自然反应。”
刘一学赞成徐文的观点,问道:“这是?”
徐文看了眼西西妈妈,不想把自己诊断的结果说出来。
刘一学对西西妈妈说道:“麻烦你先出去下,叫小颖进来。”
“噢!好!”
趁着时间间隙,徐文小声道:“我说了,你必须不能外传。”
刘一学抬手发誓,说道:“我用几十年的中医学道义保证!”
徐文道:“这是蛊毒。如果退烧针打了,西西免疫力下降,情况会更糟糕。”
“啊!”
刘一学经徐文这么一点拨,茅塞顿开!
“对啊!我说呢!唉,这可怎么办!”
他心里一直有疑虑,就是想不起判断不出疑虑点,像是被一层窗户纸隔着。
可病因找出来了,怎么治疗?
刘一学请求道:“小哥,人命关天呐!在下被人带了数不清的高帽子,有几分能耐自己清楚。小哥既然看得出,能不能出手救治这小女孩?”
徐文为难了,他知道,不是刘一学没能耐,相反他能耐着实不下,而且名副其实。
只是,这蛊毒不是寻常人能破解的。
蛊毒有成千上万种,比如蛇毒、草木毒等融合一起,喂食某种昆虫,昆虫产的卵炼化成蛊。
这种蛊本身带有昆虫体内的毒性,由刻意下蛊人操控,所以被称作蛊毒。
要除蛊毒,很简单,也极其难。
如果知道这种蛊毒有哪种毒,又是什么卵炼化成的蛊,配制出相克的药,自然得解。
而世间毒物毒草成千上万计,自由组合起开比星空还要浩瀚。也只有下蛊毒的人才有解开蛊毒的钥匙。别说刘一学,就是徐文也只能揣着手无可奈何。
徐文道:“风险太大,我又没行医职格证,要是出问题,以后是牢底坐穿了。”
不是他不管,他很想救西西,就是不方便出手。
万一出了问题,黄河水再泛滥,也洗不清他无证行医致人丧命的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