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事无巨细都要禀报宗主知晓,那还要我等这些手下何用?
二长老,难道你连替宗主分忧都做不到吗?”
一句话差点儿没把贾诩维跟噎死,好半天才憋出一句。
“你不要转移话题,快点儿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需要出动护宗堂?”
“这件事我正要向宗主禀报。”
随即耿槐直接跪在了地上,朝着主位跪拜了下去,大声说道:“宗主,请恕老夫失职和轻敌之罪!”
这家伙的姿态做的很足,发生什么事他先不说,一上来就直接请罪,这让敖天广不得不开口道。
“大长老一心为宗门着想,何罪之有,起来回话吧。”
如果按照往常,他这么一说,大长老就坡下驴也就起来了,不过这次耿槐却没有起身,依旧高喊道。
“宗主,这次就算您宽恕老夫,老夫也难辞其咎,待老夫禀明事情原委,便辞去大长老一职!”
这句话就有些严重了,所有人,包括敖天广在内,全都用惊异的眼神看向了他。
说起来二长老肯定盼着耿槐落马,但如此简单的就能达到目的,他说什么也不相信。
敖天广也是一样,他当然知道自己手下有什么矛盾,他不相信耿槐会把机会这么简单的送到对手的面前。
如果不是这样的话,那耿槐要说的事情肯定不会那么简单。
敖天广的态度终于正式了一些,睁开了双眼看向耿槐说道。
“大长老,你乃魁冥宗栋梁,就算有错本宗主也会赦免你无罪!”
这是一块免死金牌,但是也没那么好用,只能算是在贾诩维面前证明一下,自己在宗主眼里还是很有地位的。
耿槐心里得意,但表面上依旧一脸的悲痛,人也没有起身,就那么跪在那里将派出护宗堂的原因说了一遍。
当然,只是说了派出了一队护宗堂人马,但却没有说这些人已经被全灭。
可就算是这样,也足以引起在场之人的极度关注。
不过关注的方向却有些偏差。
敖天广不认为耿槐在这个问题上说谎,他现在考虑的问题是,派出了一队护宗堂人马的结果是什么。
而贾诩维却不相信耿槐的话,十分不屑的说道。
“大长老,找借口你也找一个合理点儿的。
南川岭的强盗敢跟咱们魁冥宗叫板,这话说出来谁信?”
他身边的几个人终于有了说话的机会,全都纷纷开言。
“大长老,平时我们都很敬重你,可是这次你找的理由也太假了,反正我是不信。”
“就是的,别说是南川岭,接引台那里是什么地方,敢跟咱们魁冥宗作对,他们是不想活了吗?”
“大长老,私自动用护宗堂的确不明智,但你也不能胡乱编造一个借口,你是拿我们都当傻子耍弄吗?”
“……”在场的人不多,但是场面却呈现出一面倒的架势,如果敖天广再说些什么的话,耿槐今天可能就完了。
但是敖天广不是昏庸之辈,他发现了耿槐所说之事的不合理之处。
沉思了半晌,他终于开口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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