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怡气呼呼地道,“不够你忙的了!整天这样学校小学两头跑,也不知道那头给你了什么好处,魂儿都要勾去了吧?”
这话就有些难听了。
耿文佳闻声皱起了眉头,孟繁生也是一脸的不忿。
白修治倒表现得异常平静,“小学那边实在没什么人,能帮一把就帮一把吧,我也就没有别的本事,但出份力还是可以的。”
孙怡小声嘀咕道,“得了吧,谁看不出你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这一下连白修治也不知道该怎么接话了。
孟繁生哼了一声,抱着胳膊冷笑道,“孙大小姐,你这闲事管得可是够宽的了。浚缮又不是你什么人,他干什么还要和你打声招呼不成?腿长在他的身上,他爱去哪儿去哪儿,碍着你什么事儿了?这么含酸拈醋的,听得人心里直发毛,你怕不是误会了什么吧?”
孙怡被怼得脸红鼻子粗,“我误会什么了?”
孟繁生道,“那就再好不过了,大家都是普通的校友,你别把手伸得那么长,不然只会让人不自在。”
孙怡还要再说,白修治却忽然道,“今天天气不错,我正好要去小学那边看看,你们先聊,我晚点再回来。”
孟繁生道,“要不要我陪你去?”
白修治摇了摇头,“不用了,你走了谁帮忙看被子?一会儿下雨的话你记得收回去,要不然今天晚上咱们俩就得抱成了团挤在一起取暖了。”
孟繁生笑道,“不至于!一床被子而已,大不了厚着脸皮去借一条好了。”
白修治又冲耿文佳和孙怡可以地道别,脚步轻松地奔着大门口走去。
孙怡看着他的背影,眼睛都要红了。
孟繁生还故意大声道,“有日子没见到君卓了,浚缮肯定是想她了。”
孙怡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二话不说地转身就走。
孟繁生看着她的背影道,“咱们这位孙大小姐的脾气也真是不小,别人还没怎么样,她就给自己气了个好歹。好像别人都要围着她转一样,像她这个性子,早晚是要吃亏的。”
耿文佳无奈地道,“她就是亏吃得太少了才会这样,俗话说吃一堑长一智,她自幼被保护得太好,什么都没有经历过,自然养成了一副唯我独尊的大小姐脾气。偏偏感情不是一厢情愿的事,落花有意流水无情,她在浚缮这里……终究是跌了个大跟头。”
孟繁生笑道,“要怪就怪浚缮生得实在漂亮,我要是女子,只怕也会看中他的。”
耿文佳道,“你快拉倒吧,你看中有什么用?”
“这倒也是。”孟繁生无奈地道,“浚缮被君卓吃得死死的,这辈子怕是都逃不了了。”
耿文佳笑道,“商小姐为人爽朗热情,就像团火似的,只要靠近就觉得温暖。但浚缮却平静内敛,更像是一滩水,相处起来非常的自在。按道理他们两个人凑在一起应该是水火不容的,怎么就会无法自拔呢?”
孟繁生道,“无法自拔的只有浚缮一个人好吧?就像孙大小姐一厢情愿他似的,浚缮对君卓也是单相思,君卓可能自始至终都只拿他当朋友看待。”
耿文佳道,“哎,难道这就是宿命因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