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兰斯曼一直朝前,随后往左,再往右,走进圣城之中的地下黑市。
在那里,无论发生都不会有人管,即便有监察使的存在,阿兰斯曼也相信自己可以轻易的解决掉他们。
这一端路程有些黑,没有半点光芒,这原本是一个地下车站,但因为年久失修而被废弃,如今则是成了前往黑市的必要路段。
知道这里的人不少,不过在今天,却没有什么人来往。
三三俩俩的雇佣兵互相结伴走进通道之中。
阿兰斯曼站在通道的中间,静静的等待着雇佣兵们的冲击,作为一个刺客,黑夜,是他的主场。
慢慢抽出怀里的匕首,阿兰斯曼闭着双眼,听着外面的动静。
“一个,俩个,三个,……十五个。”
“竟然有这么不怕死的人。”
阿兰斯曼一步步的朝前走,即便身处于完全黑暗的环境之中,阿兰斯曼却仍旧能清晰的分辨,看见自己眼前有没有障碍物,有没有人。
通道内逐渐安静,直到一声惨叫响起。
血液落在地上,发出滴答滴答的声响。
为首的雇佣兵警惕的打开照明灯,警惕的看着四周,同时吩咐同伴道:“小心一点,这家伙有一点古怪。”
众人齐齐点点头,警惕的看着黑暗的四周。
而他们不知道是,阿兰斯曼,就在他们的头顶,一只手抓着钢筋,一只手拿着匕首,随时准备再次的收割一个人的生命。
清冷的话语声在幽暗的通道内响起。
“你们看,这钱并不好拿对吧。”
“我提醒过你们,这是教廷的内部的纠纷,无论是谁掺和进来都会死。”
“你们觉得到底是什么人,值得一千枚金币的高价呢?”
“其实这个价钱对我来说还是有些低了,怎么也该十万枚金币才像话,你们说是不是,蠢货们。”
松手,阿兰斯曼从上方往下坠落,匕首在其中一名雇佣兵的喉咙处环绕一圈,惨叫声响起,随后又立即戛然而止,被抹了脖子的雇佣兵捂着的自己喉咙,发出轻微的咳想,鲜血不断的从伤口处往外喷涌,然后溅射在地面上。
又一人的死亡令存活着的雇佣兵们有些胆寒。
为首的雇佣兵冷静的看着四周,出声说道:“你到底是什么人?”
“为什么教廷要追杀你?”
阿兰斯曼轻笑一声,慢里斯条的擦了擦手中的匕首,站在角落处,轻声道:“我?“
“不,不是我,是我们。”
“教廷在追杀的是我们,不是我。”
“我们,是教廷光明之下的黑暗,你觉得,光明与黑暗之间的战斗,是谁都可以掺和进来的么?”
“虽然现在我们好像现在有些惨,我的也死光了。”
“但只要我们有一个人没死,这场战斗就没有终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