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震南说道:“当年青城派的掌门长青子和你曾祖父林远图曾经比试过,结果自然是输了,后面你祖父武功不如你曾祖父,你爹爹的武功和你祖父相比可能也有些不如,这么看来,我和余观主之间应该是旗鼓相当,就算不如,应该也相差不大。”
随后,林震南教训道:“平儿,我平时是怎么教育你的?福威福威,自然是福在上威在下,不要整天比这比那的,我们要和气生财。”
而此刻早已站立在屋顶上的邀月再也忍不住了,出声呵斥道:“简直就是一派胡言。”
突然听到一阵清脆悦耳的声音,林震南顿时警觉了几分,走出屋子,这才看见傲然站立在屋顶上的邀月,只见邀月一身白衣飘飘,在月色的映衬下,仿若月宫仙子。
林震南拱手道:“不知这位姑娘为何会出现在我们家屋顶上,还有刚才林某说的有何谬误之处,还请姑娘指出来。”
邀月看着天上明月,看都不看林震南一眼,清冷的声音便传了过来:“我是说你每一句话都是胡说八道。”
林平之此刻也认出了邀月就是白天酒肆中的那个仙子,于是小声和林震南说道:“父亲,我今天在城外的酒肆中见过她。”
林震南问道:“你确定是同一个人?”
林平之点头确定道:“错不了,这般出尘的仙子,这辈子也见不了几次,总不会一天就能看见两个吧!”
林震南接着问道:“那在下就要问上一问,为何姑娘觉得林某是在胡说八道?”
邀月已经敏锐地察觉到周边有不少习武之人藏在暗处,其中有一个气息已经达到一流的境界,邀月知道他们就是青城派之人。
不过在更远处,邀月又察觉到了两道气息,这两人的气息不在余沧海之下,甚至要强上不少。
邀月脸上露出一丝冷笑,都是一群见不得光的无胆鼠辈。
听到林震南的问话,邀月有意帮助林家一把,毕竟目前的林平之确实算得上是一个大好青年,比那些所为的名门正派要正义得多。
邀月冷声道:“首先,林远图并不是打遍天下无敌手,起码他没有和那些江湖大派的掌门比试过;其次,你的武功放眼江湖不过二流水平,那些名门大派随便出来一个弟子,你都不一定能够应付;第三就是在那些名门大派眼里,你福威镖局根本就算不了什么;最后就是你太天真了,江湖之中,向来是拳头大就是道理,只有两者实力仿佛,才会安安静静坐下来讲道理。”
林震南反驳道:“怎么可能?如你所说,那江湖门派和山头匪贼又有何区别?”
邀月故意提高了嗓音说道:“本来就没有区别,有些所谓的名门正派,暗中的男盗女娼不知道做了多少,只是因为他实力强大,自然没有人会找他麻烦。你说是吧余观主!”
余沧海见自己已经被叫破踪迹,索性站了出来。
看到周围十多个青城弟子,林震南就算再天真,也想到了什么,于是大声喝道:“余观主,不知你这是何意?”
余沧海桀然一笑,随后森然道:“好你个林震南,我好心与你合作,派出座下弟子来你福州,没想到你儿子居然杀了我儿子,你说说这笔账怎么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