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农贸市场,他认识了连福,一听连福说话,他就听出他的口音是太行山的人,冀村长的老家也是太行山的,抗日战争时,他的父亲就在太行山上打
鬼子,解放后进了北京,可除了自己,他的老伴和孩子们没有一个是北京城市户口,他的理由很简单,那么多牺牲的战友,都没过上一天好日子,自己是战火中幸存下来的,这就挺好了,他还特喜欢过农家日子,他离不开土地,他把家安在了通县。这离他工作的地方虽说有点儿远,可他特喜欢步行上、下班,说连锻炼都有了,得益于这良好的习惯以及对生活满足的心理,老人至今虽已高龄,仍然腰板挺直,精气神竟像年青时在部队上一样。
他力所能及的帮助乡亲们,和乡亲们处的和一家人一样。他的三个儿子,除了老二当选上了村长,老大和老三都是普通农民,有人问过他为什么让孩子们当农民,他觉得比那些牺牲了的战友,孩子们享得福已经顶了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