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亭子并不远,没一会儿就到了,远处看不止白鸽一个人,还有一个女孩子站在白鸽身边,白鸽低头坐着。走近了才看清,白鸽脸色不好,明显的憔悴了不少。他心里一怔,也不知说什么好,只是直直的站着,看着地下。
后赶上来的柳叶,见连福站着不动也不说话,就先发了话。
“李连福同学,你挺高的个子站在那,我们坐着和你说话,还得仰着脖子,多累呀,你能不能坐下来,我们和你说话能省不少力气,行不行啊?”
“行”,说着话连福在离这三个女孩子五、六步远的地方坐下。
柳叶又开口了,“李连福同学,你能不能坐的离我们近点儿,我们仨又不能吃了你。”
连福一想,人家说的也是,于是又往这姐仨跟前挪了挪。
“白鸽,你朋友说你有话跟我说,我听着呢。”
连福这话一出口,那姐俩不约而同的乐了起来,连福倒被这姐俩笑愣了。他那莫名其妙的神情,让这姐俩乐上加乐。俩人乐的前仰后合,直到乐的肚子疼的不行了,才哎哟着不乐了。
白鸽一直都没乐,坐在那里抿着嘴,两眼看着地,一句话不说。
“李连福同学,我们姐俩是白鸽的好朋友,我叫柳叶,刚才已经告诉你了,她叫郝佳。有些话,我俩说,可能说的明白些,人们不都说旁观者清吗?今儿个没别的意思,你也别瞒着,到底有啥不能和白鸽来往,我们就是想知道,到底怎么回事,是啥原因。”
“我昨个都告诉白鸽了。”
“没别的了?”
“没了。”
“你是不是在老家订了娃娃亲了?”
“没有。”
“真的没有?”
“真没有。”
柳叶偷着乐了一下。“那也没理由哇,人家白鸽也没说现在就谈婚论嫁,你紧张啥呀?你人老实厚道,帮过白鸽,她心存感激,帮你搞搞卫生也是应该的,交往一段时间有了感情也正常。你昨天那么一说,难道从今往后见了面,就谁也不认识谁了?你说呢,你能忍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