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福和白鸽刚进家,爷爷就说了小咪的事,“郭所长给办妥了,爷、奶和你俩不能收养小咪,年龄上有规定,咱家只有你父母合乎规定,能收养,等村里出了手续,你父母填了表,就能批准了。”
这一喜非同小可,连福、白鸽高兴的什么似的,赶快给连茹打电话,让她好好的高兴、高兴。
“还有个事连福,爷爷得告诉你,你不在家这些天,来了好些拨人了。”
“干什么的,爷问了吗?”
“爷问了,是收旧家具的。”
“咱家什么家具要卖?咱家还得用啊。”
“不是咱家的,是你三婶的、也是你干娘的,她留下的旧家具他们要收,而且一拨走了,一拨又来,给的价一个比一个高,我寻思这事不简单,我和你奶奶这几天一直没敢离家,怕家里没人,让这些人给抬了去,咱就对不住你干娘了。”
“爷,你没说这不是咱家的东西,是不能卖的吗。”
“说了,可这些人不听,他们也不知在哪听到的,说你干娘把这些东西都留给你了,非要买不可。”
“昨天两拨人还杠上了,头一个说给15万,另一个就说30万,头一个又说你给30万,我就给60万。两个人一直吵,我就让他们走了,说等你回家来再商量,算是把他们哄走了。你可回来了,你这一回来,爷就不怕了。”
“爷,他们争的是哪件呀?”
“就是那个四、五人抬着都费劲的长条案子。”
“可那案子死沉、死沉的,不光抬着费劲,还黑黢黢的,不可能值那么多钱呐。”
“我和你奶奶也奇怪,就这么一个木头案子,说啥也值不了那么多呀,你说怪不怪?”
“爷,等一等,我给冀村长打个电话,请他来家一趟,他比咱懂。这是我干娘的东西,咱得听我干娘的。就是我干娘同意卖了,也不能卖便宜了,让我干娘吃亏。”
电话通了,冀村长说正和人谈事,得等一会再来。
这会儿,全家人的心才安稳下来。
连福打开背包,拿出两瓶酒,“爷,这是咱山上自酿的酒,车上不让多带,这是我在前门给爷奶买的酱牛肉,烀的可烂乎了,一点也不塞牙,我知道爷奶爱吃筋头巴脑,特意跟他们多要了些,爷奶,您们尝尝。”
“还是我的孙子记得,爷奶得意这北京的酱牛肉。”
趁着等冀村长的功夫,连福把回老家的经过跟爷爷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