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坚持,因为我说的是一个事实!”陆明淡然道。
宁清子寒的一双美眸眸子之中忽然闪过了一道异样的好奇:“何以见得,你为何会说你说的是一个事实,你有什么证据,或者知识来证明,你所说的这个玉壶春瓶。”
“就是如你所说的那般来自北宋年间的小作坊式瓷窑,而不是元代著名的青花瓷吗?”
“当然有!”陆明道:“老师你作为考古系的导师,后挂釉这个词,我想老师你应该不陌生吧!”
“这个玉壶春瓶,就是后挂釉的产物,因为这个玉壶春瓶虽然产自北宋年间。”
“但它并非来自于官窑,定窑,哥窑,汝窑这些名窑,所以它的价值不高。”
“可要是把它重新挂釉,做成元代的青花瓷,那它的价值瞬间就翻了数百甚至上千倍了。”
“而且,因为它来自于北宋年间,本身就是个古瓶,并不是现代工艺制造与做旧的仿品,所以,相对来说,它更容易迷惑购买者跟收藏者的双眼,已达到以假乱真,欺骗购买者跟收藏者的地步。”
话到这里,陆明稍稍的顿了顿。
然后才接着道:“至于怎么鉴别它的真伪,其实也很简单,后挂釉的东西,它的瓷彩釉面上,一定会出现一些微小的气泡,甚至是一些黑色的小气泡,就像小黑痱子一样。”
“不过,这个玉壶春瓶的后挂釉技术做得很不错,单凭着我们肉眼看,是无法看出它瓷彩釉面上的这些小气泡的,必须要用放大镜看才行,这也是刚才我为何会跟老师你拿放大镜的原因。”
“卧槽,老胡,你说老陆这家伙,是从哪里学来的这些考古知识的,居然说起来一套一套的。”讲台下,听着陆明说的头头是道,马俊小声的向着胡江嘀咕道。
胡江向着马俊摊了摊手,示意马俊问他,他问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