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辈不想说就算了,晚辈并不打算去问那个家伙!”
幽昙闻言,微撇过头去,不想看见李天然那激动的小脸。她缓步退回到了夏霓裳的身后,继续保持着一副冷淡的模样。
无奈叹息,秦毅一脸笑意的看向李天然,摊了摊手表示自己也无能为力。但李天然却有些不相信,但他也只能幸幸的收回了,此刻套近乎的念头。
秦毅朝着夏霓裳点头示意,紧接着便走到李天然身旁,手掌按在李天然的肩上,一股无形的空间之力便悄然发动。
瞬息的黑蒙过后,二人竟已出现在了湖心亭前,不大的小岛上寂寥无人,和湖畔上的轻舟画舫相比,显得格外清高,最令人惊奇的是那石亭中,竟亮着一盏长明灯,灯油散发着一股难言的清香,使人闻之,心旷神怡。
回过神来,比起秦毅的便捷,夏霓裳则显得潇洒很多。拉着夏莺的手,她运转起气劲,闲庭信步的般的踏步在湖畔之上。
有画舫上的花娘向她二人投来羡慕的目光,也有好事之徒倚着栏杆吹起口哨,有贪酒的书生喝的酩酊大醉,见二女路过,随手将酒坛抛向湖中。
“汝这书生是在敬酒,还是在耍疯?”
“见强者自当尊敬,但书生我偏偏不服!凭什么读书无用!我倾尽家财得一秀才,却因无法修行,而被轻易剔除出前往帝都的名单之外!你身为强者,告诉我!连我丢出的酒坛都接不住的你们,凭什么就要剥夺我的仕途!”
“哦!莺儿,我们走吧!”
夏霓裳闻言,神色由愤怒变得平淡,她只是回应了一声,甚至不愿再多看那人一眼,只是和自家的后辈交代了两句后,便继续踏水而行起来。
两女的无视比周围人的讥笑更加刺耳,无法想象的愤怒,很快便填满了他整个胸膛。推来身旁服侍的娇娘,拿起酒盅和玉盏便砸向湖中。
对于那人的行为,夏霓裳和幽昙自是了若指掌,两人的嘴角不自觉泛起讥笑,随后又齐齐摇起头来。
“老祖宗,那书生一看就是被家里惯坏的孩子。”
“是呢!这人落选后不去想些办法,竟在这画舫上喝起酒来,天下之大,这种事也当屡见不鲜。比起那些有才干却无家世的人来,还真是浪费资源。”
“南齐的事,我与您不便插手,但只希望我禹朝能不错过任何一位英才。”
“也不放过一个老鼠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