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毅平淡的话语里却隐藏着许多骇人的秘密，听得三女异常认真，虽说有些事情和秘密并不是她们现在能够涉足的，但每个人都有属于自己的好奇心。
并不在乎她们知晓多少秘密，或者说这就是说给她们听得，这三女之中可能最感到骇然的，也就那个女刺客了。她毕竟只是一个极其强劲的打手，哪怕有着纵横天下的水平，也终究只是别人手中的棋子，一条可怜的狗。
“这么说，前辈其实早在很早之前，就已经知晓这些了，但前辈却不愿出手制止吗？如果是您的话，一定可以阻止的吧！”
“我为什么要阻止，至高界对于你们私下的交易并不感兴趣，令他们真正不爽的是背叛。既得利益的情况下，我们很乐意见到绵羊被养肥。无论是割羊毛还是杀掉吃肉，吃亏的永远都是弱小的一方。”
秦毅一边回答着夏霓裳提出的问题，一边又喝下了一碟烈酒，但对于他目前的这具身体而言，却并不意味着享受。他在等……等李天然那边的发现，他知道有些东西被鎏明子那个女人藏了起来。
“话说，花家能派出你们也肯定是付出了不小代价，但你们就没有诧异过吗？一个属国的臣子怎么能有那样的宝物买通你们？”
“前辈是想说他们幕后有其他势力？”
“不然呢？做了这么久的脏活，我知道你们的规矩，但你们可能不太了解雇主们的规矩。你们手下的钱，确实就是卖命钱，帮他们找我算账或者讨要出某些治疗手段，我都不意外，真正令我感到无奈的是你们为什么不愿去动脑子。”
女子闻言沉默，但秦毅也不打算继续过问，这一切的对话都不过是他打发时间的手段。培养李天然也许有为自己找乐的原因，但真正的原因是想让他的弟子得到圆满，就像是那人曾经对自己做到的那样，凭着自己的实力和地位，但显然事情很是麻烦。
“这么快就来兴师问罪了吗？那我也只好与之交锋了。”
“前辈，您要与谁交锋？”
女子有些紧张，虽说她和这群人不是一伙的，但在此刻这个事关兄长的死活的时机，却也不得不考虑站队的问题。
“反正不是你之前的主子就对了，他们还太渺小，连整片世界都还未征服。我需要交锋的是那位无所不知却故意放纵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