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承远面不改色地说：“以前是朋友，但是现在不是了。”
他接着补充：“还是你忘了，你当初是怎么把咱们两个的感情消耗干净的？”
一句话，成功地把乔安娜想说的话全部堵了回去。
顾承远扫了她一眼：“对于现在的我来说，你不过是可有可无的陌生人而已，所以，千万别想太多，我并没有针对你的意思，只是觉得……”
放慢的语速，无端地显得折磨人：“慕衍之的这间办公室里，有太多商业机密，不管现在站在这里的是你，还是别人，我都会提醒慕衍之。”
乔安娜握紧拳头，顾承远的这一番话并不能让她信服：“如果在这里的是裴清浅呢？你也会这么提醒慕衍之吗？”
“当然不会。”顾承远跟着裴清浅一起工作过，自然知道裴清浅的实力，也丝毫不掩饰自己对裴清浅的佩服：“如果裴清浅想抢走衍之的合作案，根本不需要偷拿文件。”
这样的坦然让乔安娜更加的不舒服：“为什么我就需要，裴清浅却不需要？你告诉我？”
顾承远想都不想地摊手：“因为只要裴清浅愿意，随时随地都可以拿出一份更好的合作案给慕衍之的对手公司，光明正大地把合作案抢走，根本犯不着用这种方式。”
乔安娜紧咬着嘴唇：“你这么肯定裴清浅有这个能力，而我没有？”
顾承远乐不可支地笑着：“对啊，因为我跟你们工作过，所以我比任何人都知道你们的能力。”
乔安娜：“……”
反驳的话到了嘴边，却又被咽了下去，她刹那之间觉得，顾承远说的好像没有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