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太子,你再好好感受一下,当你读书的时候,有没有感觉一股气息进入了你的胎体?”
夜良辅循序善诱。
夜七转头看他一眼,“胎体?夜叔叔,我连胎在哪里都感觉不到,怎么能感觉到什么气息?”
夜良辅无语,心说同为神子,差距不应该这么大吧?而且这皇太子可是在比试中赢过夜明的,按理说应该是更强才对,怎么会这样呢?
看着夜七继续奋笔疾书,对自己的话有些显得有些不耐烦,他也不想多问了,从身上摸索出一个白瓷瓶,倒出一些白色膏药,小心地抹向夜七脸上的伤。
夜七吓了一跳,看着那双同样被黑袍包裹的手,急忙接过白瓷瓶,“夜叔叔,还是我自己来吧。”
“好吧,皇太子,你安心读书,我先走了。”夜良辅起身离开,忧心忡忡。
第二天早上,儒教专门有人在门楼那里接学生,和夜良辅一样,一手抓起一个在峭壁上借力几下,上了童生台。
论语殿外,夜七又看到了封于修,这小胖子脸上白白净净,走起路来趾高气扬,一副学校小霸王的姿态。
仅仅一天,他脸上的伤势居然也好了,夜七心说难道他也有良药?
看见夜七,封于修脸色变得不善起来,他快步走过来,双手叉腰。
“夜七!昨天我疗伤,没空下去,不然保管你今天上不了这童生台!不过没关系,只要你还在儒教,我就有办法收拾你!”
夜七不理他,直接走入课殿,心说自己是个新来的,还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哼,不找机会揍你一顿,我就不姓封!”
身后传来封于修的狠话。
板正先生来了,依旧是洗手洗面,整理衣衫,而后静坐清洁心灵。
“封于修、夜七,将论语为政篇的抄写拿上来!”
夜七已经完成,拿起昨天的大作交了上去,板正看过很是满意,捋着胡子,“以后课堂上不可分神!”
“板正先生,我记住了!”
夜七躬身,他这可是真心实意的,因为实在不想挨揍了。
轮到封于修,他愣愣站在那里,脸上满是惊恐,而手上,什么也没有!
“啪!啪!”
黑色戒尺飞来,在他左右脸颊上就是两下。
“哎呦!”
封于修一声惨叫,两个脸颊立刻通红肿胀,鼻血都流了下来。
昨天的伤算是白治了,刚上课没几分钟,就恢复原状了。
在这之后,夜七明显收敛了,板正先生也没有再揍过他,夜良辅很是欣慰。
但封于修照旧。
很快过去了两个月,大雪开始消融,但天气却越来越冷,巍峨的苦舟山开始慢慢露出它的真实面貌,好一个壮丽多姿。
夜七与课殿里的同学也慢慢熟络起来,他这才知道,原来这些小孩都是和自己同年同月同日出生的,都是夜文他们口中的“神胎”!
神胎降临日,果然不同凡响。
而且一个个背景不凡,就连封于修,都是儒教一个长老的儿子,自己这个夜郎国皇太子的身份,在这里只能算是“穷人”,实在不够看,因为夜郎国实在太弱了。
夜明很奇怪,他从不与同学主动打交道,每天都是坐在那里看他的论语,妥妥的好学生一枚。
这一天,也不知道抽了哪根筋,封于修居然偷偷下山了。
旷课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