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掌柜,你确定之前抢我铭记药铺的是今天与王虎赌斗之人吗?”杨天龙看向依然一身黑蓝相间的药铺掌柜,问道。
“是的,我已打听清楚!”张荣语气恭敬的答道。
“王忠义这个废物,抓捕凶犯倒成了赌官!也就是在春江镇这样的偏远地方了,否则怎会出现这等事情,他还真是胆大包天!”杨天龙冷哼,对王忠义此举很是不满。
“王忠义这个人向来是个唯利是图之辈,此事现已在春江镇传开,白易挑战我杨家权威,抢我铭记药铺这笔账不可不算,但现今也只能在赌斗之后再找他算账了!”杨天龙的堂弟扬天宁亦开口说道。
“宁弟说的也对,在这春江镇我杨家早已压过衙门一筹,现在静观其变就行,不论是何种结果,白易此子定不可轻饶!只是王虎此人倒也颇有些实力,对方竟然公开挑战,看来倒也应该有些斤两!”扬天龙道。
“两位家主此言差矣,依我看王虎此人盲目自大,徒具虚名而已,宁副家主去年也突破到了中级玄徒,更习得真少爷自玄门内所得玄技,春江第三高手还轮不到他王虎!”张荣恭维道。
“哈哈!”杨天宁一听,心里舒畅,春江镇三大高手只有一个名额在外,他早就想取代王虎,但碍于他的身份,一直未有动手机会,隐隐中,他希望王虎战败!待到向白易问罪时,再一战定功名!
“王虎啊王虎,你可千万别让我失望啊!”杨天宁说完,又道:“那我就前往一观,也看看那白易究竟拥有几斤几两!”
……
镇郊演武场在小镇的西面,原本是一片地势平坦的荒芜之地,四周是数座低矮的小山丘,故衙门在此地建立了训练场,也是演武场。
不过,数年来衙门腐败,衙役懒惰不堪,演武场长期无人,导致闲置时间过长,如今都快恢复成原样了,不少地方都长满了杂草。
午时。
小山丘上人满为患,饶是火辣的太阳当空,也浇灭不了众人对于这场赌斗的热情关注。
况且,随着时间的临近,还有很多人陆续上山,人数之多能到千人之数,以至于小山丘上偶有灌木都被踩踏的不成样子。
这样公开的赌斗,在春江镇,同样的也有数年没有发生过了。并不紧紧只是相关人士和闲散人员到场,更多的则是来自各个不同村落的村民。
春江镇的村民长期受到匪患以及衙门的压榨,敢怒不敢言,如今突闻有人要与衙门赌官,纷纷迫切赶来观看,隐隐间村民都非常希望这次的衙门能更新换代,出现新气象!
故,今日到场人数之多超乎想象,其中各个村落组队而来。
山上众人熙熙攘攘,一如先前街道上,众人在迫不及待中议论纷纷,大都互相交流着对白易与王虎两人的看法以及这场赌斗谁会胜出等等…
“快看,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