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岸正树死了。
到底是个什么情况,司徒凡不了解,在和越水七槻通完电话后,打给了目暮警官,说明了来意,了解跟岸正树的情况。
目暮警官反问道:“你怎么想了解跟岸正树?这个事情我才刚刚接手,你不会是跟这件案子有关吧?”
司徒凡把阿部丰委托任务讲给了目暮警官听,言明三天来都在跟踪跟岸正树。
目暮警官沉思了一下,“今天时间有些晚了,你来了也没用,明天来警视厅一趟。”
“啊...为什么。”司徒凡不解。
“我已经收工了,不在事发地点,回家吃饭了,你听到的新闻早就过了时间。”目暮警官耐心解释。
好吧,司徒凡只能挂了电话,明天去警视厅,这件事毕竟跟他有关,就算今天不去找目暮警官,来日也会被传唤到警视厅。
.......
第二天,星期五下午。
司徒凡和越水七槻约好一起去了警视厅,两人不是第一次来,很熟悉的走到了搜查一课,目暮警官所在的科室。
大约谈了30分钟,目暮警官提供了一些关于跟岸正树的资料,事件很快就清晰了。
委托人阿部丰和目标人物跟岸正树是朋友关系,还是非常好的好朋友,并且两人在三个月前都买了人身保险,受益人是对方。
简单的说,跟岸正树的人身保险受益人是阿部丰,反之一样。
现在跟岸正树死了,阿部丰有机会拿到5亿元的人身保险。
另外值得一提的是,目暮警官通过调查跟岸正树,查到了跟岸正树的朋友阿部丰,并查到阿部丰的公司财务出现危机,欠债3个亿。
如果阿部丰拿到5亿元,就有可能偿还3亿元,还多了2亿元。
“这就是杀人动机。”
意识到了这点,可目暮警官正在为一个问题发愁,那就是阿部丰星期三的时候带着公司员工出差了,不在东京。
而被害者跟岸正树是在星期四死的,并且有人提供了跟岸正树星期三还活着的消息。
这里有一点要说,因为被害者是在火中烧过,死亡时间已经无法推测。
很显然,阿部丰有不在场证明。
司徒凡和越水七槻对视了一眼,然后司徒凡开口说道:“目暮警官,跟岸正树其实是在星期二就死了,那时候阿部丰在东京。”
“什么!!”
.......
羽田机场。
一架飞机降落,阿部丰和助理从飞机上下来,助理推着行李,阿部丰走在前面。
“还是东京好啊,今天的空气格外的清新,心情都舒畅了很多。”
阿部丰心情愉悦,看什么都顺眼,脸上露出温和的笑容。
可下一秒,阿部丰脸上的笑容消失,神色凝重地望着前面,看到了一名女子。
“你好,我是警视厅搜查一课的目暮警部,现在有一件命案,需要你跟我们回去协作调查。”
只见,目暮警官带着十多名警察出现,周围还有司徒凡和越水七槻。
阿部丰正是看到了越水七槻,面色才一变再变。
大约一小时,回到了警视厅这边。
“警官,不知道是什么命案。”
经过了一小时的路程,阿部丰很快调整了心态,毕竟是当大老板的人物。
目暮警官把跟岸正树的死说了出来,并讲出保险5亿元事件,还有委托侦探跟踪跟岸正树,这一切都跟阿部丰有关。
“越水侦探应该知道,我是担心朋友的安全才去请她帮忙跟踪正树,实际上我是在保护正树,这事还要从前一段时间说起。”
阿部丰神情淡然,道出了实情,“有一次我和正树喝酒,他跟我说有陌生人跟踪他,恐怕性命不保,我以为他是在开玩笑,但表情非常认真,所以我很担心,就请了越水侦探帮忙调查跟着他三天。”
“是啊,所以你在第三天请了一个冒牌货伪装跟岸正树先生,对吧。”越水七槻冷嘲道。
阿部丰瞳孔一缩,但还是撑住了,脸上没有变化,装作疑惑,“你在说什么,什么冒牌货。”
啪!
几张照片甩在了桌上,司徒凡笑呵呵道:“阿部丰先生,你看一下我们偷拍跟岸正树的照片,前后有什么不一样。”
阿部丰目光一凝,拿起照片看了看,第一遍没有发现,直到第二遍注意到了左手和右手的区别,顿时瞳孔一缩。
“你请的冒牌货是左撇子,这是在星期三拍的。”越水七槻嘲讽道。
同时越水七槻心中愤怒,她被阿部丰当成了傻子,这家伙请侦探的目的是让侦探当目击者,为他犯案脱罪,制造被害人活着的证据,根本不是担心好朋友的安危。
阿部丰在神色变幻多次后,强撑着镇定道:“我不知道你们在说什么,这只不过是你们单方面的分析,可能正树那天右手不舒服,就用了左手拿筷子吃东西。”
这个理由没毛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