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速度和力量，根本就没看清啊！
白星还好说，他根本没防备！
可灰袍呢？
他一个永恒境巅峰的强者，能量罩灌全身！
可依旧被林川，一巴掌甩飞出去！
那牙齿和血水，扑簌簌地往下落啊！
这，简直就是打儿子！
比打儿子还要狠啊！
“还有谁要多嘴么？”
林川甩了甩手腕，冷冷地瞥了眼前众人一眼。
见所有人都往后缩，他这才微笑着，朝凝香牧走去！
“那个…是我不对！咱们谈一谈如何赔偿吧！”
林川看着委屈而泣的凝香公主，生平第一次出声求饶。
可没想到，凝香公主猛一抬头：“赔？你把我当做什么人了？”
林川撇撇嘴，无奈道：“那算了！你想怎样就怎么样吧！格老子的，算我倒霉！”
“你…”
凝香牧再次怒视林川，抱住了自己的膝盖，再次啜泣了起来！
林川没辙了！
自己…只不过是好奇摸了一下，怎么就感觉，好像做了多大的恶一般呢？
求饶都不行么？
凝香牧的啜泣之声，宛如寂静夜里的鼠窜之声，将林川的心挠得烦躁无比。
自己就算是做错了，也只能算无心之失啊！
比试被拖住，他彻底无解道：“我求你别哭了！你有什么要求，你说啊！我都答应！”
可凝香牧却只是依旧抱着自己的双膝，埋头啜泣。
林川彻底无法了！
一股怒气在胸膛之中燃烧！
他转头朝众人看去！
所有人都吓了一跳！
忙不迭拖起白星和灰袍，躲到一边。
残暴！
太残暴了！
白星已经昏死过去，整个下巴脱臼，一边的牙齿，全部被击碎，连颤骨都被打折！
原本那冷峻清秀的脸庞，现在已经彻底变形！
灰袍更惨！
他虽然没有脱臼，可是他的脖子都被甩折了，此刻套拉在肩膀之上，无力地被拖来拖去！
原本那么阴狠的魔都外奴，此刻看来，竟然极为可怜。
兽人们拖着他躲到一边，那一个脑袋就像皮球一般，被甩来甩去。
他整个牙龈都被打掉了，满嘴没有一颗好牙，随着脑袋甩动，在地上留下了无数的血水与碎牙。
这时候，谁也不敢触林川的眉头！
林川心烦意乱，想要进去那试炼之塔。
可身后凝香牧那幽怨的啜泣声，却始终萦绕在他耳边。
“我只不过是摸了一下，就算是作恶，你就不能给我一个机会么？”林川再次无可奈何地说道。
林川凑近蹲了下去，伸出手，想要摸一摸她的脑袋！
却又立马停住，只是摇了摇她的膝盖：“你别哭了好不好？”
凝香牧抬起头来，眼泪吧嗒，将脑袋扭向另一边，一言不发。
林川更加慌乱了！
鄙视、无奈、心痛、畅快！
四周各式目光盯着自己，仿佛自己是那抛妻弃子的陈世美一样，甚至远方还有几个不明事理的木灵女子，嫌弃地盯着自己，狠狠地眸了几口。
凝香牧油盐不进，林川毫无办法！
他只得说道：“你要是不开口，那我就先进试炼之塔去了啊！”
凝香牧侧着脸，眺望远方，脸上的泪痕格外醒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