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璃在屋里朝院子里的母亲喊。
母亲应下了,回屋了。
母亲还有父亲去安慰,谁来安慰我?他吗?怎样安慰?
我不要睡了,我要等他来!可,如此难熬的情苦之灼热我真的能承受的来吗?
躺在床上盖上被子,试着调整呼吸,不要老想着难受。可身体还是不自觉的就热,外面不热,心热。又开始去寻找凉的地方。
腿,伸出被外,触到了什么东西,凉凉的,似乎是手。我害怕的缩回了。可,想了想又去寻找那凉凉的手,却再也找不到了。
似乎是有召唤的感觉,像是心灵感应。我很快不再折腾,就这样睡去。他,也很尊重的等我睡着后,再看我。
一样,睡的死沉死沉,没有感觉。一早醒来,陪着我的只有因为热而脱下的衣服,只有我自己的。我裸着睡着的。实在太热。
可,似乎又知道,又看到过他。我睁开过眼睛,就在快要睡着的时候,就在窗户上明明透出了一个男子的影子,我告诉自己这是真的,可回想又怎会感觉是真?应该吧,应该是真。
我无数次留下信,不知道他有没有看到。直到,没有月光的夜晚他也出现,他,我竟然可以听到他说话。但是他在哪里我却看不到。
我问他,他是谁?
他没有告诉我,但似乎告诉了我一个名字,但是我不信,那个名字是一个很有才华的状元的名字。怎么可能呢?人家刚刚中状元,又怎么会是我的夫婿。我不信,他没再说。
那个没有月亮的夜晚,我们聊的很好,用舌用唇用身体,灼热感。
我还是想去找一找他,就睁开眼睛,我看到的除了黑暗里的凳子桌子和床,什么都没有。我失望的走出房门,天上都是云,遮盖着月亮,那云像是海的波浪,很美的夜晚,永远都忘不掉的夜晚。
我站在这样的夜晚里,告诉他。
莫璃:是不是我闭上眼睛,你就会出现,那我就一直闭着好不好?
他说:怎样都好,你都可以听得到我说话。不过就是你闭上眼睛的时候我会自在一点。
莫璃:你可以再告诉我一声,你的名字吗?
他说:徐声。
莫璃:“声音”的“声”吗?
徐声:是的,就是那个“声”。
莫璃:你知道我们这里有一个和你同名的状元郎吗?
徐声:可能那就是我。
莫璃:那你可以给我写首诗吗?你是状元郎,应该很有才华。
徐声:缘缘分分,揪不断的情思,赞卿如玫瑰若蔷薇,卿却只说吾来自月光。
莫璃:是太推崇你?
徐声:会爱的,不都是人?又怎会是来自月光的神?
莫璃:你怎样识得的我?
徐声:一见就已然如故。
莫璃:何见?正常还是缠绵?
徐声:是心吧,如你所感,有召唤,有灵犀。
莫璃:那你何时要我见到你?
徐声:等你真的愿意了,等你年岁再大一些。
莫璃:我等你。
徐声:好。
谁知后事的思念猛烈,想去见你,但是又不敢。你在京城为官,可这里到京城很远很远,我可以去找你,但是我怕那不是你……
我还是好好等着,你来找我吧。
希望不会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