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远的网球不差,只是今天遇到泄火的叶承南,在气势上就输了半截。
一场下来,他打了满头大汗,气喘吁吁,对面的叶承南还要继续。
邢远立马摇头:“我不行了,你喊他们上。”
叶承南如一把锋利的宝剑立在网球场上,即使全身是汗的喘息,背脊也笔直,犀利的眼神扫过他们。
“你们谁上?”
陈浪和路宁骁都默契的摇头:“南哥,我们也不行。”
“……”
叶承南直接暴躁的扔了球拍,靠在铁网上点了根烟,陈浪拍了路宁骁,两人一起走去。
三个男人靠在铁网上抽着烟,烟雾袅袅,动作一致,神色迷离,颇有几分情场失意的错觉,邢远拎了瓶水扔给叶承南。
“不是说今天没时间?”
叶承南掀了掀眼皮子,夹在指尖的烟猛吸一口,声音有些呛:“回了趟老宅。”
陈浪和路宁骁嘴巴一致的o,怕是被老爷子叫回去,谁都知道叶家老爷子回来了,为了就是这件破事,本来嘛若是搁在其他家,真闹出这种不堪的事,大不了堕胎,给点钱就行。
可偏偏发生的是在叶家,即便是浪子陈浪都有些怵叶老爷子,家风严格,尤其是品行。
加上小结巴住在叶家的原因,更不是普通人,叶老爷子定会给人一个公道。
“老爷子回来有些日子了。”
“嗯,明日走。”
这一走,怕是短期不会回来,也意味着即使叶承南和小结巴结婚,他们的婚礼也不会办。
大家心知肚明,也都看明白叶承南的意思,邢远拍了拍他肩膀。
叶承南吸完最后一口烟,眼底的烦躁散去,问了句:“那天晚上的事情有眉目?”
陈浪脖子一缩,可即使缩成一团,也忽视不了南哥犀利的眼神。
“南哥,这事对不住了。”
那天晚上是在他地盘上出的事,他这个主人却查不出结果,是万万的失职,也怪他当日决策失误,认为是南哥生日,要玩的尽兴,才让人把监控关掉,哪晓得出了事情,第二天早上,小结巴却是从南哥的床上醒来,更难看的是……
哎,他都恨不得抽自己几个大耳刮子,竟然干出这种蠢事。
叶承南没在追究:“走吧。”
只是尚未出网球场,那头走来沈炎为首的几个年轻男人,眼看是狭路相逢。
帝城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几个大家族各自划分势力圈子,叶家和陈家、邢家、路家交好,所以他们几个年轻人也玩到一起,而另外几家,以沈家为首聚集在一起,平日里都是竞争对手,暗中较量着。
说来凑巧,叶家和沈家暗中较量,两家继承人更是从小不和,圈子里都知道叶承南和沈炎无法同处一室,年少不懂事时用拳头说话,现在各自掌管家族企业,在商场上较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