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你去休息吧。”
她一个劲的催促着她去休息,温思宁偏偏没去,依旧躺在沙发上:“妈,你是不是有什么话要说,你说吧,我还没醉。”
她精致的脸颊上泛着坨红,眼睛依旧明亮,神情也不是醉醺醺的样子,只是温母看着她的样子,那些话难以说出口。
“我们下次再说吧。”
因她的欲言又止,这次温思宁微微恼火,蓦地从沙发上站起。
“都是一家人,何必遮遮掩掩,是我哪里又做错了?”
母亲出现这样的神色,她已经猜到是质问的前奏,怕是又听到什么关于她的风言风语,等着质问她。
既然她话这么说,温母心中也升起一股子气,不在遮掩,脸色变得严肃。
“我去见了你父亲的助理。”
呵,原来是为了这件事。
“他是不是告诉你,他是被我辞退,而不是自愿退休养老。”
“思宁,他跟在你父亲身边多年,即便是你父亲,也多依仗他。”
“那又怎样,妈,他已经老了,跟不上时代潮流,我让他回去养老有错吗?”
温母被她气的胸口起伏,甚至有些站不稳:“你刚上台,他可以辅助你。”
“我不需要,我的能力大家有目共睹,并不需要他,需要他的是父亲,但他现在躺在医院。”
温思宁声音尖锐的反驳,更是激动的打翻茶几上的杯子,那杯子一直顺着地毯滚到温母脚边上。
她抚着胸口,静静地看着女儿狰狞的样子,有那么一瞬间,觉得不再认识眼前的她,让她感到分外陌生。
她有太多的事情瞒着她,也让她感到可怕,她善良的女儿怎么会变成现在的样子,完全换了个人。
温母得到她的解释,很是失望,已不想在继续下去。
“随便你。”
丢下这三个字,她闭了闭眼转身上楼,不想在管她。
而温思宁看着对自己失望的母亲,咯咯咯的笑着,似是发疯一般的踢翻茶几。
家里佣人看的害怕,无人敢靠近,只好远远地看着。
温思宁先是笑着,最后开始哭泣,轻轻地啜泣着。
不过她很快抹干眼泪,抬脚出了温家,直接离开。
今晚温家发生的事,让佣人觉得奇怪,却直接导致母女俩感情产生了裂痕,温母不仅联系了丈夫的助理,更是联系了当时给儿子打官司的律师,当时她沉浸在丈夫出事的悲伤里,儿子的事许多都是女儿在处理,她也只是知道最后的结果,其中很多细节,她都不知道。
如今怀疑像个大雪球一般,在心口累积的越来越大,沉甸甸的压着,叫她寝食难安,再也无法当做不知道,她迫切的想知道真相,若女儿有罪,她想自己不会包庇,手心手背都是肉,她该一碗水端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