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秉诚的脸上闪过一丝为难,冲云溪月说道:“溪月,此事你也有不对的地方,下次不许再这样了,记住了吗?”
云溪月轻轻颔首,乖巧地回答:“记住了。”
“记住了就行。”
见云秉诚说完这话就不再言语,云凝霜和云雨烟都有些诧异。
云凝霜不甘心地开口:“祖父,您就这样放过她了吗?为何我们要被罚跪,而您只是说她一句就完了?”
“纵使溪月有错,那也是你招惹她在先。”云秉诚严肃地说道,“你若不说那些难听的话去激怒溪月,溪月又怎会反过来骂你?你还好意思质问我为何只罚你,不罚溪月!”
他的声音响亮如洪钟,语气也格外严厉,吓得云凝霜不敢再言语,但神情间全是浓浓的不甘心和气愤。
云秉诚也不想继续说下去,挥挥手便让下人将云凝霜和云雨烟带去祠堂罚跪。
待到其他人走后,云秉诚这才看向云溪月,放轻了声音道:“溪月,若是凝霜她再找你麻烦,你别和她对着干,有什么事你来找外公。凝霜她脾气急,又从小骄纵惯了,说话难免不知分寸,你也别往心里去。”
“嗯。”
她的态度不算疏离但也不算亲近,始终淡淡的,让云秉诚一时间也不知该说什么好。
着急和她拉近关系,又怕引起她的反感,反而适得其反。
思索间,云秉诚只得无奈地轻叹一声:“溪月,你先回去吧。”
抬眼看见他那有些落寞的神情,云溪月的心里突然有些不太好受。
犹豫了几秒,她冲他欠了欠身,道:“那我就先走了,外公,告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