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明轻笑出声：“你这小友倒是有趣，老朽还能骗你不成？你若实在不信，那便现场验证。”
虚阳也赶紧附和道：“对，现场验证！谁知道刚才那瓶聚气液，是不是他花钱从拍卖行买来的！”
目光冷淡地看了虚阳一眼，云溪月没有计较他的态度，转而看向空明：“那不知会长想如何验证？”
既然虚阳如此怀疑她，那她便让他睁大眼睛看清楚。
空明从乾坤袋里取出一瓶药剂，说道：“这是瓶五阶药剂，你若能成功炼制出来，那便证明你已达到五阶药师的实力。”
云溪月接过药剂，打开瓶盖闻了闻，当下忍不住皱了皱眉，表情也变得严肃起来。
这瓶药剂所用的药材不少，其中有几种药材的味道极为相似，若是不仔细分辨，很难分辨出这是几种不同的药材。
而她的反应落在虚阳的眼中，则成了另一番意思。
“呵，露馅了吧？还敢谎称自己会炼制聚气液，你以为谁都能炼制出那样的聚气液？现在面对会长给的考核，终于装不下去了吧！”
云溪月抬眼，目光镇定地看着他，慢条斯理道：“那若是我炼制出了这种药剂，虚阳长老又当如何？”
虚阳不屑地冷哼道：“你若当真炼制出来，我管你叫祖宗！”
他笃定了这少年不能炼制，才敢做出这样的赌注。
云溪月微笑道：“这可是您亲口说的，空明会长是证人。”
以为自己是公会长老就瞧不起人？
她这次还非得让他叫她祖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