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莲走出来时正好听到这话,当下就怒了:“这云溪月怎么如此恩将仇报?自打她住进府里,咱们对她都是客客气气,可她竟然这般陷害雪薇,这心肠实在太歹毒了!”
云子睿见状,赶忙出声附和:“谁说不是呢?今夜雪薇从灯会回来后,还同我说云溪月在灯会上,当着她的面勾引太子殿下。雪薇念在她是云衿姑姑的女儿,对她处处忍让,可她却愈发得寸进尺。”
心里则是暗自冷笑,母亲看来是彻底讨厌云溪月了,父亲虽未表现出来,但他看得出,父亲对云溪月也是颇有微词。
“不行,这种人不能再留她在云府!她又不是云家人,凭什么住在府里?”贺莲还在愤怒地嚷骂着。
云子睿不敢多言,怕说多了反而不利,他只是时不时地出声,添油加醋地说两句。
而云德始终沉默不语,脸色阴沉得犹如黑炭,眉头拧成一团,显然心情很糟糕。
终于,在贺莲嚷嚷着要去找云秉诚主持公道时,云德呵斥道:“说够了没有?!”
贺莲愣了愣,旋即不满地反驳:“老爷,雪薇被害成了现在这般模样,您就什么也不做,眼睁睁看着?”
云德抬头瞥她一眼,严声道:“真相到底如何,究竟是不是云溪月害的,我们并不知道。你贸然去找父亲理论,你以为父亲会信你?父亲对云溪月的偏爱,你又不是不知道!”
“那难道就坐视不管了?任由她云溪月继续嚣张下去?今日是陷害雪薇,只怕明日就要对付子睿了。”贺莲气得不行。
云德揉了揉有些胀痛的脑袋,叹了口气道:“此事从长计议,当务之急是先治好雪薇的伤。一切等明日去了拍卖行再说。”
“可是——”
贺莲还想说话,却被云子睿打断了:“娘,爹说得对,现在最重要的是给雪薇治伤,您没见雪薇都被打成这样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