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溪月长叹一声,看向墨寒:“是拓跋烨答应让你一起去的,那你理应该和他一辆马车。跑来我这里凑什么热闹?”
然,墨寒却是不依,严肃地说道:“他们若是不去前面那车,就别怪本座亲自让他们过去。”
“有病就吃药,发什么疯呢你?”云溪月不满地骂道,“墨寒,你若敢动他们一下,别怪我给你下药,把你扔去香春院!”
听到香春院,墨寒的脸色骤变,咬牙切齿道:“你以为这样就能吓唬本座?这笔账本座还没跟你算呢,你还敢用香春院来威胁本座!”
一想到被她扔到香春院,他就恨得牙根痒痒。
想他墨寒,什么时候受过这样的屈辱!
云溪月撇撇嘴,没好气道:“你若真敢动他们,我就会让你知道,我是不是在吓唬你。”
她虽打不过墨寒,但给他下点药,让他痛苦一番,那还是可行的。
若是不给他点苦头尝尝,只怕他会愈发得寸进尺。
“好,那本座倒想看看,是你的药厉害,还是本座厉害。”墨寒挑衅地看着她,手上已经凝聚出了一团斗气。
真是个疯子!
云溪月无语地瞥他一眼。
“溪月。”见气氛愈发的剑拔弩张,曲逸出声道,“我们还是去前面那辆车吧。”
若是真把墨寒给惹急了,只怕他真的会动手。
谁让墨寒的性子这般阴晴不定,喜怒无常。
“他们都比你识时务。”墨寒看了看曲逸,冲云溪月道。
云溪月没理会他,而是想了想道:“曲逸,飞叶,那你们就去前面吧,有什么事就来告诉我。”
墨寒这个疯子,若是和他唱反调的话,只怕他会不依不挠。
说不定还会暴走,真做出些让她无法预料的事来。
她可不敢拿其他人的性命来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