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干什么?我告诉你们,你们不能打人,打是人犯法的。”阮池中慌了,拼力的挣扎。
孙梅站在一旁脸也白了,两只脚不像被胶水粘住了一样,怎么也动不了。
“谁知道人是我们打的?我们找到人的时候就那样了。”罗继冷冷一笑,“阮池中,以前你到我家,念在你与海英的份上,现在看来,到是我高看你了,跟本就不该让你这种人进我家的门,使出那种见不得人的手法想诬陷我,既然感做,就要知道下场是什么样。”
不等旁人动手,罗继两个大步过去,一脚就踢了过去,正踹到阮池中的肚子上,力道之大,架着他的两个大人硬生生的被震得把手里的人松开,人也飞了出去。
阮池中硬生生的吐了一口鲜血,趴在地上半响都没有直来,罗继的动作很快,这一串的动作完成,只是一眨眼的功夫,不要说在场的其他人,就是周付国都错愕的张大嘴,等回过神来的时候,就看见罗继已经又上前去打人了。
每一脚都踢到阮池中的身上,都发出闷哼声,那是打在肉上的声音,可见是用足了力气,阮池中无还力之击,只能硬生生的承着,连躲开的力气都没有。
天早就黑了,夜色下只能听到罗继打人的声音,四下里静悄悄的,跟本听不到旁的声音,孙梅忍不住扭开头,两只手紧握成拳头。
见差不多了,周付国才上前去拉住罗继,“行了,你再这样打下去,连最的一口气也没有了。”
罗继到听他的,没有再打,那边得了周付国示意的几个人把阮池中架了起来,周付国冷笑的走过去,伸手抬起阮池中的下巴,看着人几乎没有神智,才移开手。
“阮池中,我知道你听得见,今天打你的事你可以随便的说,不过也没有人会相信你,在场的人可都没有看到你被打。”周付国说的时候,却回过头看孙梅,“孙梅,你当不当证人我们也不怕,你要是当了我们都高兴,那证明你和阮池中是认识的对不对?不过你也不用信,我是吓你呢,孙家的人怎么会与诈骗犯认识呢。”
孙梅咬紧下唇,冷哼一声,才开口,“周付国,我不懂你在说什么,为什么你们在我家里找到人,我也不知道,你们也不用冤枉我,没有证据就不要乱说话,既然人你们也抓到了,也该走了,我也要去查查到底怎么回事,人会在我家老宅里找到。”
刚刚阮池中出来,没有承认与自己认识,更没有承认在这里是她安排进来的,让孙梅松了口气,不管如何眼下得先回家,跟家里人把事情解释一下,先把自己摘出来,不然这事闹开了,不说别人,自己的爸第一个就不会放过自己。
周付国见她狡辩也不多争论,“你现在可不能回去,毕竟人是在你家找到的,你得跟着去。做个笔录。”
“我说过我不认识。”孙梅吼道。
“是啊,不管你认不认识,这人是在你家老宅里发现的,而且你就在现场,你跟着去做笔录那也是正常的行程,又没有做亏心事,什么怕去。的,是不是?”周付国对着拉着孙梅的人提提下巴,才拉着罗继往出走。
身后是孙梅的反抗声,“放开我,我不去,你们要干什么?我要告诉我爸,你们等着受处分吧。”
可没有人理她,那人更是拉着她出了院。
孙家里闹出这样大的动静,左右邻居都听到了,出来看是什么事,待看到孙梅被男子拉着,有想上前去拦着的,周付国轻飘飘的一句话,吓得那些人都退回了原位。
“孙家窝藏犯,你们也想进。?”
孙梅听了眼睛一翻,差点气晕过去,破大口骂,“周付国,你不要血口喷人,人怎么会在我家,我跟本不知道,你这样是诬陷,知不知道是犯法的?放开我,不然我就告你们。”
哪里有人会理会孙梅的威胁,拉着她就上了车,直接塞了进去,直到坐在车里的这一刻,孙梅才发现离自己家不远处竟然停着两辆婚姻车,可见他们是早来了,只是一直在外面看戏呢,心也乱了,咬着唇,暗想不管怎么样都不能承认。
孙家的姑娘与罪犯在一起被人从孙家老宅带出去,当天晚上就传开了,孙家里孙海还没有回来,徐凤却急得团团转,只能打电话给徐虎。
电话通了,接电话的却是徐妈妈,一听说找徐虎,就笑了,“亲家母,是孙梅出事了,才想到我家的徐虎吧?你不来电话我也要跟你说,这样的儿媳妇我们徐家要不起,和罪犯从你家的老宅被带出来,先不说她到底有没有犯罪,可就是与罪犯单独呆在一个房子里,就不知道在干什么?先前我孙梅来过电话说医院里加班,可现在看看,哪里是加班,原来是与野男人私会去了,也真不知道你们孙家怎么教育的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