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寒星红唇微张,在他的喉结上轻轻咬了一口,不满道:“霍先生耍赖。”
他一定是知道她对他这个样子,最是没有抵抗力。
那双总是深邃的眼眸,也温柔得仿佛忠诚的大型犬类。
这不是耍赖吗?
“我不知道夫人在说什么。”
眼底带笑,霍沉揉了揉她的发顶,温声道:“我不是任由夫人处罚了吗?”
被咬了一口的地方并不太疼,更多的反倒是细微的痒。
还装糊涂。
阮寒星轻瞪他一眼。
呼吸中是他身上的酒香,想到他应酬到现在,她也没了旁的心思。
眉尖微蹙,道:“霍先生晚上用饭了吗?”
看他这一身酒气,就知道他也喝了不少。
那些酒宴,大都喝酒交际为主,正经吃饭的时候少。
“夫人放心,我喝酒前先吃了东西。”
看清楚她眼底的担忧,霍沉的心底涌上暖意。
“那还不快去休息。”
放下心,阮寒星轻推了他一把,故作凶恶:“骗人的事情等改天再跟你算账,现在先去洗澡,早点休息。”
口气凶巴巴的,却又忍不住详细叮嘱。
霍沉哑然失笑,被她推着踉跄走了两步,嗓音都变得柔和:“我听夫人的,这就去。”
他在她的额头上落下轻柔的亲吻:“夫人晚安。”
“霍先生晚安。”
一夜沉眠。
第二天醒过来的时候,楼下传来了霍浅浅大呼小叫的叫声:“夏姐姐,你这是要干嘛?”
阮寒星探头看去。
夏昕怡被霍浅浅和霍筱宁围在中间,低垂着头,手上提着一个小小的箱子。
“这是怎么了?”
她出声问道。
“大嫂,夏姐姐一大早就收拾了东西。”
听到她的声音,霍浅浅的眼睛亮了起来,忙不迭地求助:“什么也不说就要出门,大嫂你快劝劝!”
“昕怡,这是干什么?”
心头微动,脸上不露声色。
阮寒星迈步下楼,目光落在夏昕怡的身上,略微露出点意外来:“你这一身……这是闹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