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眠也不过只能用见不得光的手段,勾上了钟少阳,窃取属于她的果实罢了。
阮寒星的眉眼中噙着傲然。
她的骄傲从来不是依仗任何人,而是依靠自己的能力和手腕得来的。
因此她从不畏惧。
“也不怕风大闪了舌头!”
黎眠的脸色骤然惨白,忍不住怒瞪她一眼,恼怒地道:“阮寒星,你也不是无所不能的。你有什么好得意的?”
她捂着肚子,脸上倏尔露出一点自得,仰起下巴冷声道:“起码少阳哥最后还是属于我,在争夺少阳哥的爱这件事情上,我赢了。”
“如果这么想会让你觉得开心的话,请便。”
阮寒星忍不住悠然挑起唇角。
她带着凉意的指尖,轻轻点了点黎眠的脖颈,吐息清浅:“不过是一条谁不理他,他就巴巴凑上去的狗,你抢到手还能这么高兴。那都随你。”
她已经彻底看清楚了钟少阳的本质。
他的爱更像是对某种物件的喜欢,像是不知道满足的孩子,一旦拿到手里,稀罕一阵就会放弃。
所以前世他转而跟黎眠在一起,这一世却跟在她的身后,一副深情不悔的样子。
“你住口,你住口!”
黎眠却像是受到刺激,猛地涨红了眼睛,癫狂地大喊:“不许你这么说!少阳哥是爱我的,他是爱我的!”
人越是缺少什么,才越是想要炫耀什么。
她跟钟少阳能够结婚,都是她苦心孤诣算计来的。
阮寒星的态度却这么不屑,越发刺痛了她。
黎眠脑袋里一直绷紧的弦,仿佛一瞬间被绷断了。
她控制不住自己面部表情的狰狞,疯疯癫癫地看着阮寒星,内心只有一个想法。
这个贱人,该死,她该死!
是不是只要这个贱人消失,这一切都不会发生。
只要毁掉她的脸,她就不能继续去勾搭少阳哥,不会来破坏她的爱情。
仿佛被恶魔操控了意念,黎眠的目光一厉,猛地抬手抓住桌上钢笔,直接拔下笔帽,尖锐的笔尖朝着近在咫尺的阮寒星脸上扎了过去。
“去死吧!没了这张脸,我看你还拿什么来勾三搭四!”
她疯狂而刺耳地大笑着,眼中闪着残忍而兴奋的光芒,攥紧了手上的钢笔,用尽全身的力气。
势要将阮寒星脸给彻底划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