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被动地等待着疼痛的降临,谁让他确实穷得还不起利息每天飞涨的欠款呢?
然而预料之中的疼痛没有传来,他的耳畔传来一声清冷的女声。
“他的年纪都能当你爹了,你知不知道什么叫客气?”
睁眼看过去,首先就被一双手所吸引。
极致的白,冷白皮剔透无暇,在阳光下仿佛都要透明似的。
骨节匀称,指节修长漂亮,仿佛摆在橱窗里的高贵易碎品。
那手腕纤细,叫人怀疑只剩下一层伶仃的小骨头。
然而就是这样一只漂亮的手,稳稳地抓住了男人那肌肉鼓起的手臂,将他的拳头架在半空中,动弹不得。
沿着那双手臂向上,是包裹着婀娜身形的黑色长裙,长相明艳的女孩锐气逼人,浑身上下充斥着冷飒的气场。
只是一眼看过去,就叫人情不自禁地沦陷其中。
看起来又清冷又高贵,遥远不可触及。
那个动手打人的花衬衫也愣住了,傻傻地看了好一会儿,脸上才骤然化为怒意。
“臭娘们儿,不关你的事情,不要多管闲事!”
他恶狠狠地试图把手抽回来,想要用拳头将人吓走。
不过是个瘦弱漂亮的小姑娘,都不需要他倾尽全力,只要一个指头就能把她给打哭。
没有管闲事的本事,就不该强出头。
花衬衫冷笑着,满脸都是狠戾和轻蔑地手臂用力,向后一扯。
没扯动。
他的手臂上肌肉鼓起,不信邪地再度用力向后一扯。
还是没扯动。
手臂就这么纹丝不动,活像是被焊上去了一般。
他不敢置信地抬眼看向阮寒星,却见她依旧面色如常,冷淡地看着他,轻飘飘地控制住他的手臂像是压住一直蚂蚁那样轻巧。
这怎么可能?
花衬衫的眼睛微微张大,不肯承认自己竟然被一个漂亮女人给压制住了。
死死地咬住牙关,咬肌鼓起,他的手臂上甚至隆起了青筋,用力地向后一拽。
依然没拽动。
邪门了!
花衬衫凶悍地呲起牙,冲着阮寒星恶声恶气地道:“臭娘们儿,松开老子!老子劝你不要多管闲事,否则别怪老子不客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