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该童稚的小脸上充斥着怨恨和狠毒,嘴里骂骂咧咧:“烂货,贱人!去死,去死!”
阮寒星的眸光冰冷,抬手直接抓住他的后衣领。
小胖子直接被揪住,没办法接触到她,徒劳地蹬腿伸手,仇恨地盯着她。
他这副样子,很难让人感受到小孩子的可爱天真,反而扭曲恶毒,跋扈凶狠一览无余,像是天生的坏种。
看到他这个样子,没人能再说得出“孩子是无辜的”这样的话,更没有办法轻描淡写地说“不过是养一个小孩子”。
这样的孩子,不管放到哪里,都注定是要折腾个天翻地覆的。
阮寒星的神色冷淡,看着阮嘉赐勾起一点嘴角。
很难想象她伶仃仿佛一捏就碎的手腕,竟然有这样的力量,直接把小胖子提溜到自己的身前:“阮嘉赐,你知道我一直都不喜欢你吧?”
“谁要你喜欢!”阮嘉赐红着眼睛,恨不能抓花她的脸,吼道:“贱人,我也不喜欢你!我要打死你!我妈妈说了,你的财产都是我的,阮家也是我的!你必须要养我,要把你的东西都给我!”
这话一出,四周的目光更奇怪了。
从来没听说,弟弟要继承姐姐的财产。
更何况阮寒星还这么年轻,凭什么要把所有的财产都给他?又是什么情况下,才会让他继承财产?
细思极恐。
“嘉赐!”江秋雨陡然回神,明白不好,猛地扑过来试图捂住他的嘴:“不要胡说!阮寒星,你把嘉赐放开!他还是个孩子,你有什么冲我来!”
“这么大的孩子?”
阮寒星轻笑一声。
阮嘉赐的年纪,严格来说确实还小,但是又不是不懂事。
这样的年纪,本来正是稍微懂事又残存着孩童的天真,最可爱有趣的时候。
偏偏阮嘉赐被教导的狂妄跋扈,不讲道理,完完全全惹人讨厌。
她的手腕微微一拧,提着阮嘉赐换了个方向,不去看江秋雨。
冷声道:“你知道就好。现在我就告诉你第二件事,我能打你一次,就能打你第二次。”
说完,她直接将阮嘉赐往校门口的石柱子上一放。
胖墩墩的小身子趴在石柱子上,早就经历过的小胖墩顿时吓白了脸,拼命挣扎起来:“放开我!你这个坏女人你快放开我!你敢这么对我,我不会放过你的!你不许打我!”
“都想继承我的财产了,还不许我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