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白天的被人抱着,她有些不适应,扫了一眼四周没人,才安心让他抱,两人四目相对,他面容沉沉已经平静下来,她还有些奇怪,好奇问道:“你刚才怎么了?发生什么事情了?”
“没事!”顾溪墨冷峻的面容这会儿难得有几分笑意,词不达意有些语无伦次:“以后多看点对你翻译有用的报纸。好像挺不错的!”
惊羽总觉得眼前的男人有些奇怪,刚才他情绪很不对。惊羽拍拍他的背,示意他放她下来,别抱了。她又不是什么孩子,要是被其他人看到,丢脸真丢到西伯利亚了。
顾溪墨之后也觉得自己太过激动,刚才当他看到她手上拿着报纸的时候,他是真的担心,真的怕,惊羽低头看到自己格子衬衫衣摆斜四十五度少了一半,抬头再看眼前的男人,指着自己的衣服示意他看破损处,两人四目相对,面面相觑。顾溪墨难得有些尴尬,他也只尴尬了一秒,无比自然移开视线。脱下外套套在她身上。
“去换衣服!”
惊羽多看了眼前的男人一眼,顾溪墨也知道自己刚才情绪表现太激动了。这会儿知道她还没看报纸,安心了不少,心也稳了。
等惊羽去换衣服,顾溪墨吩咐人把今天的报纸偷偷都烧了,顺便注意若是她出门给他打电话通知他。
顾家除了陈姨,还有几个下人,下人并不多,听到大少的吩咐立即点头。
等惊羽出门,陈姨已经告诉她,顾溪墨有事先离开顾宅了。她总觉得顾溪墨今天有些不对。可又想不出到底什么事情。干脆也不多想,他会让她知道,迟早会让她知道。只是他的衣服没带,傍晚他不冷么?
下午,盛誉的许父因为证实做假账以及被证明与洗黑钱有关,被人直接带进审查。
还没有过一会儿,意外事故那场官司出了结果,那次意外事故被人挖出来也有不是意外事故的,有一个之前经历意外并没有是,后面是被袁成林和盛誉的许父联手逼死的,这条人命和两人相关,怎么都得负刑事责任。
之后顾氏没有给盛誉喘气的余地,让盛誉股票再次大跌,跌的惨不忍睹,盛誉破产已成定局,而且不仅破产还将面对十几亿的负债。这一切都逼的许秋灵有想跳楼的冲动。
许秋灵已经急的跟热锅上的蚂蚁,想到她爸有可能的下场,她脸色发白,她后悔了,真的后悔惹那个男人,更后悔听那个什么容少的话对顾溪墨进行什么报复。
她六神无主,瘫在地上,拨打顾溪墨的手机,这次手机通了,许秋灵急忙求饶:“顾少,是我错了,我立即把照片底片给你,只要你放我爸出来!”事实证明她是真的惹不起这个男人。她后悔又不甘!心里的妒忌跟火一样,她究竟有哪一点比不上那个女人?为什么这个男人看不上她?她想问这些问题,但最后还是因为恐惧不敢问。
半饷,对面低沉冷酷的嗓音响起:“既然敢做,就得承受代价!这还只是第一步!”
许秋灵听到这话完全崩溃,眼底惊惧害怕,满脸惨白:“顾溪墨,我还不够惨么?”
“我不知道你惨不惨,只知道你还没死!敢玩到我的头上,你以为你是谁?”满是寒意充斥冷意的声音让许秋灵胆寒,不等她开口,就听到对方继续冷酷的话语:“敢动到我的头上,我会让你知道什么是生不如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