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凶,要是不靠那副好皮囊,真不怕孤独终老了?
暗自腹诽是一回事,面上,祁晚眉开眼笑朝人靠近了一点,扬着小脸,两道弯眉笑颜弧度完美,“我不是中间人,我也没有幕后主使,至于我的目的——”
她卖关子的拖了一下长腔,尾音上提:“——是你。”
“想死?”权庭恺冷怒地掐着她的下巴,眸光不断闪着寒芒。
“你到底想做什么?”
“我知道那块地皮对你很重要……”祁晚微不可察地拧了一下眉,“我是来帮你的。”
权庭恺顷刻笼罩了她眼里流转的涟漪。
“你必须相信我。”祁晚不断抬高着眼,语气毋容置疑,看着对于她言辞不可置信的俊脸,丝毫不惧的对视。
“因为…或许旁人不知,但那块地皮,可与你的母亲有关。”
话音刚落,面色寒霜的权庭恺薄唇微动,眼里一闪而过被人撞着秘密的惊愕,只是也在这一刻,他周身不断散发的寒意化作怒火。
咬着牙,他脸色逐渐阴沉,近乎一字一顿道:“你怎么会知道?”
祁晚弯起唇角,故意对他此刻的疑问避重就轻,自顾自道:“你的内部人员里,有人与你这次的对家私通,竞标书上价格的正数第二位数,必须再提五以上。”
权庭恺不说话,死死盯着人与之目光对峙,一双眸猩红犀利的像是食人的豹子,只是久久都没能看出对方有任何心虚的表现。
半晌,他放开了她,转过身,宽大的后背在黑夜中透着几分孤清感,“你觉着,我为何要信你?”
“就凭你对这块地皮势在必得的决心。”
祁晚抱着臂,眉尾稍抬,“怎么样,要不要跟我赌一把?”
“要是我赢了,你就答应我一个要求,要是我输了,我任由你处置。”
“呵。”
权庭恺冷笑了一声,别过脸,斜睨着祁晚的眼尾余光凌然,“这块地皮对我来说是很重要,竞标我也势在必得,所以单凭你这个来路不明的女人一句话,我凭什么要拿上与你赌?”
祁晚“啧”了声,背着手,乖巧地歪了一下脑袋,轻笑:“权总莫不是…不敢跟我赌?”
权庭恺看她一眼。
“看来,权总也有害怕的时候...”
“少用激将法。”夜深,权庭恺暗哑的嗓音遮住了几分森冷。
“就算把你卖了,你也不一定比这块地皮值钱。”
说完,也不顾身后人的再想回话,他一手揣着西裤口袋,渐渐朝光的方向离去。
死男人。
祁晚眉头紧锁,怒火中烧。
竟然这么说她!
真是好心没好报!
她咬了咬下唇,深呼吸进行自我平息怒火,反正她事先提醒过了,真要等他的海外对家拿到了那块地皮,就悔得肠子青吧!
对着男人光下的背影,祁晚不管不顾怒喊道:“权庭恺,你就是怕输!”
“哼,你现在不信我,没关系,反正赌约在此,我一定会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