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先生,你知不知道祁晚,是我的女人?”
权庭恺的声音如覆薄冰,笙城夏季的温度高达三十五度,此时此刻却像是下起了冰雹,凉彻心扉。
林宇释揉了揉泛疼的腮帮子,大拇指顺势抹开嘴角的血渍,尽管他惧怕权庭恺,但这次,他绝不让:“权总,天底下有这么多女人,你为何偏偏选祁晚做你的情人?”
祁晚眸色微暗,林宇释还真对得起男绿茶这个称号,一把好手,故意挑拨他们之间的关系。
可惜男绿茶不知道,权庭恺单身将近三十年,她还是他的初恋。
果然,权庭恺因为对方这番对自己,对祁晚都带着侮辱的话,俊美如斯的脸庞勃然变色。
他揽过祁晚的肩,垂首,长睫轻触她的鼻尖,薄唇十分怜惜地吻了吻她的唇。
这也用最直截了当的方式告诉林宇释,祁晚,是他这辈子唯一疼惜,视若珍宝的女人。
林宇释被权庭恺这番动作气到双手握紧成拳,唇齿间都在愤怒的颤。
一吻过后,权庭恺以环过祁晚的腰做拥抱,“林先生,只有你会养情人,祁晚,是我唯一的女人。”
林宇释蓦地咆哮:“她曾经也是我唯一的女人!”
“曾经?”权庭恺大掌摩挲在祁晚腰间,冷冷一笑:“那不是已经过去了?”
“我的女人能被这么多人喜欢,是好事,也时刻提醒着我要更加珍惜她,不过林先生快结婚了吧?这么留恋我的女人,你未婚妻知道吗?”
权庭恺嗓音刺骨的薄凉,晦暗不明的目光还意有所指地望向祁家庄园栅栏内,那敞开的别墅门前站着的孙柔柔。
人脸色铁青,眼里心中,收敛住的怒火就要蓄势待发。
林宇释不能同时把孙柔柔也给丢了,他朝别墅走去前,又回头看了一眼面对他,表情始终一如既往平淡的祁晚,道:“小晚,等我。”
说完,上一秒还在对她祁晚恋恋不舍,下一秒,便毫不犹豫投向了孙柔柔的怀抱,人家是痴情种,他呢,是多情种。
难缠的总算走了,但吃了一大海的醋,幽怨至极的却不好了。
某醋坛子带着她离开时,放在她腰间上的手收紧,几乎是禁锢的方式,祁晚无法动弹。
直到距离看不见祁家庄园的地带,她刚想让权庭恺松手,人掐着她的腰,转而把她抵到墙上。
一句话也不让她说,曲指抬起她的下巴,亲了过去。
“……”
这个吻很窒息,甚至带着不由分说的狠劲,祁晚被吻到面色涨红,这红还一路蜿蜒到耳根子。
大约过了十分钟,祁晚能感受到权庭恺的唇松了些,离开前,他还不轻不重咬了一口她的唇,像是惩罚。
权庭恺的脸也红了不少,两手撑在她身侧,微弯着身与之平视。
他看着她,黑眸彻骨的冰冷化为绵长的深邃,喉结微滚,气息灼热,倾洒在她的鼻息间有些痒。
半晌,“我没和他纠缠不清。”祁晚先行发声,嗓音柔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