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景格外悠哉惬意。
这样的场景在沧海王族宫殿里时就时常发生,所以手下们全都见怪不怪,格外习以为常。
但有人不同。
童颜躲在船舱后面,悄悄观察着甲板上的动静。
她本来只是怀着好奇的态度,想要看看南景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凭什么有这么大的魅力能让战北庭对她无限宠溺?
可她越看,就越不是滋味儿。
战北庭对南景,那叫一个温柔细致,呵护有加。
就连底下那群手下对南景也是无比恭敬,打从心底里臣服。
一个人怎么可以同时拥有那么多?
童颜咬着唇,她承认自己羡慕了,甚至很嫉妒。
她就这样自虐一般看了好几分钟,最后差一点被人发现,她才缩回头,脚步匆匆回到了她父亲的房间里。
童福瑞因为受伤不轻,最近这几天都无法挪动。要不然他伤但凡好一点都想着不愿意麻烦别人,想要自己回去休息。
童颜刚刚进门,果不其然又听见童福瑞对她说“颜颜啊,我们老待在人家的船上也不是个事儿啊,这非亲非故的,人家能帮我们就很好了,我们不能得寸进尺,得离开才好啊。”
“是啊,这非亲非故的人家凭什么这么帮我们”
童颜反复说着这句话,突然间笑了一下,意味不明道“那如果有亲有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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