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氛再次陷入凝重。
从来没被人如此严厉的批评,阮溏半响才缓回神来。
祁老太吃了她的药之后不应该再次昏迷呀,除非是...
她把手搭在祁老太的手腕中,心里了然,她歪头对上神情严肃的管家。
管家脸色阴沉,仿佛在说你必须给我个解释!
阮溏瞟了一眼神情闲适的祁老太,声音虚无缥缈的,“祁老太是...睡着了。”
“别为你的失误编借口。”管家脸色布满阴怒。
下一刻,他们听到来自祁老太打呼噜的声音。
管家:“...”
屋里的人脸上划过片刻的尴尬之意。
祁老爷不自然的用咳嗽来掩饰尴尬,“我家老伴睡觉打呼噜有点响亮。”
那不能用有点来形容,用如雷贯耳更合适。
阮溏转身对着管家,态度谦逊有礼,“您可以把奶奶的药方给我看看吗?”
管家怔愣片刻,很快把药方递到她手上。
阮溏凝视了半会,掏出随身笔在上面修改片刻还给他。
“我们先回去休息了,您也早点休息吧。”阮溏瞟了一眼在呼呼大睡的祁老太爷夫妇,礼貌的对着管家说。
并没有因为管家给她带来的不好体验而无礼待他。
管家看了一眼她被捏红的手腕,心里暗想,这女孩的性格挺好的,不骄不躁。
阮溏走后,他低头看着被涂改过后的药方,眉毛皱成一团,这几味药材的名字他没听过。
“管家公,在看什么呢?”
姗姗来迟的家庭医生夺过他手里的纸张。
下一刻他的眼神变得认真起来,神情严肃的问,“这是谁修改的药方?”
“不妥吗?”管家皱起眉毛,眉间皱成“川”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