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溏这晚睡得无比舒坦。
第二天早早的,公屋房门被敲响。
被吵醒的阮溏迷茫眨了眨眼睛,她在窗户看到门口杵着一抹人影。
她嘴角扯了扯。
房门刚被打开,一道大嗓子便传过来,“丫头,你这里有没有解痒的神药?”
阮溏淡淡瞥了她一眼。
正在挠脖子痒痒的女村医停下动作,心虚的说,“是这样的,我昨天去了不该去的地方,然后碰到脏东西痒了一晚上,知道你医术好,不知道你有没有什么药膏可以治疗。”
阮溏冷哼一声,她这话说的好,不该去的地方。
还不是因为她偷了自己的灵芝。
“没有。”
“你什么意思?”女村医忍了忍,却还是气不过,连眼眶都开始泛红,“你怎么会没有。”
“我说没有就是没有。”冷冷的语调之中,带着几分不容置疑。
女村医的眼睛彻底红了,她刚上前。
却被身后一双粗糙的手推过去,伴随着一道声音,“你想干嘛!”
是胡婶,她一出来就看到女村医想动手打人的动作,连忙拽住她的手,以防她打到阮溏。
她站在阮溏身前,像一个保家卫国的胖巨人。
女村医看到胡婶顿时板起脸,“你走开,我不找你。”
胡婶挺起胸膛,“这是我家!”
“...”
女村医被身上的痒意折磨得半死,她没好气的看着阮溏,“我承认,是我偷你灵芝,求你把解药给我。”
“我说过没解药。”
女村医看她语气毫无波澜,那双眼睛也泛不起半点情绪,顿时勃然大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