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还行。”
宁小晚却误会了她的反应，挑眉道：“怎么，不是你的菜？”
“呃……”不仅是，而且还吃过，并且一直以来，深深迷恋着。
“我有点好奇了，你之前喜欢的男神到底长啥样？会比这位傅总还出色？”
她无奈：“晚晚，咱们说好的，不提那个人了。”
“哦哦，我的错，那我们来聊四大天王吧，你觉得哪个最帅？”
“……”
斯卡顿酒店，豪华包厢内觥筹交错，身穿英式制服的服务员鱼贯出入，为几位贵宾殷勤服务。
酒过三巡后，傅臻抬手摆了摆，闲杂人等便退了个干净。
他看向对面美艳的女人：“不知陶总可有兴趣，听听我们公司的提案？”
陶媛对身后的下属点点头，那人立即递上一支女士烟并点燃，夹在保养完美的指间，她凑到唇边吸了口，吐出烟圈，隔着朦胧白雾，笑靥生花。
“好啊，傅总裁。”
他不动声色的回以微笑，身旁的秘书连忙从公文包里取出准备好的文件，以平稳的语速发表见解。
每讲到一个点，傅臻都特意观察过对方的神色，可陶媛似乎没什么意见，至始至终表情正常，并且一直含着玩味的笑意，仿佛不是来谈合约，而是来与朋友纯吃饭聊天的。
他微皱了下眉头，这种不露喜恶的人，最为棘手。
不过，再棘手也要拿下，寰亚国际第一次对内寻求合作，是一块极好的跳板，不容错失。
李秘书大致介绍完，将复印好的文件分发过去。
陶媛给了个眼神，寰亚这边才接过，两位元老级别的高层看过后，对执行长微微点头。
细微的动作自然没逃过傅臻的眼睛，但其中的含义却说不好。
“据我所知，过去十几年，傅氏集团在A市发展得还算不错，傅总虽然刚接手没多久，也是手段凌厉，大有发展前景，作为我本人来说，是非常希望与贵公司合作的，不过……”
陶媛停顿下来，像是故意要勾起他的急切一般，可傅臻并没表现出任何焦躁，依旧一副风轻云淡的表情。
“傅总也知道，寰亚是什么规模，前来竞争的企业，那是数不胜数，所以资料我收下了。”夹着香烟的手肘支着桌面，陶媛微微俯身，给人一种示好亲近的姿态，“结果如何，还要等内部会议，才能决定。”
“这是当然。”他脸色未变，晃动着手中的红酒杯，举起：“唯一持久的竞争优势，也许就是比你的竞争对手学习得更快的能力，而我认为，傅氏正拥有这种能力。”
陶媛一愣，随即大笑，也举起酒杯，隔空碰了下：“傅总说得对！”
酒桌上的气氛，似乎因为两人的举杯再次热络起来。
他没有继续提关于合作的事，而是有一句没一句的与陶媛聊起金融时事。
紧追不舍是种策略，不过也得分场合分人，对面显然在为以后的压价码打基础，适当倨傲反而有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