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靳走到门口,拉过一个人交代了几句,回到包厢里,正巧听到这句话,脸色顿时黑了。
“有没有意思,都和你没关系,以后你来酒吧喝酒,不允许和她说一句话。”
“不是,你这……”郁辰哑然,“你防着我干嘛,难道怕我做什么不成?”
“当然要防。”邹靳毫不客气道,“你那么多丑恶历史,随便拉一条出来说,都能批判上三天三夜,上至八十岁,下至八岁,都得提防。”
郁辰张了张嘴,想说些什么,酝酿了半天,终究什么也没说出口,轻轻地叹了口气,低头猛喝了几口酒。
“有道理,连兄弟都觉得我本性难改,也不奇怪她不信我。”又呐呐着自言自语,一仰头,索性将一整杯灌了下去,然后把空酒杯重重地搁在茶几道,高囔道,“喝!今儿要喝个痛快!”
见他这样,邹靳倒是缓了脸色,走过去坐到旁边,抬手拍了拍对方肩膀,道:“怎么回事,还没说清楚?”
郁辰没回答,倒是一旁的傅臻抿了口酒,淡淡道:“有些事,不是靠解释就能说清楚的,何况……大多数时候,也解释不清。”
“是啊。”顾成泽晃着杯中清亮的液体,接过话茬,“就好比你不小心挖了一个坑,等多年后回过头,想那个小坑填补上,却发现早已经经过日积月累的侵蚀,变得比最初的那个大了不知多少倍,其实努力的过程并不辛苦,苦的是,忙碌了半天,发现连一半都没填好,所以……就会有点点心累。”
“兄弟,你这比喻,到位啊!”郁辰举着酒杯伸长手臂,硬要和顾成泽碰一下,明明没有醉意,却仿佛已经喝了好几瓶下去。
真是,酒不醉人,人自醉。
喝醉是假意,借着一点酒劲儿,抒发些积于心中的郁结,才是真。
“共勉。”顾成泽也是难得说这么一大串内心话,不禁苦笑了一声。
郁辰想到刚刚傅臻的暗示,皱着眉道:“不瞒你说,我家那位和傅总的是好朋友,你那位?”
“好朋友?”顾成泽缓过点意味,愣愣道,“其实,我这个,和宋小姐也十分熟悉,平时处得……特别好,现在更是抬头不见低头见,就在一个地方工作。”
“哦~原来如此。”邹靳大马金刀的坐在一旁,扫了眼对面沙发上那三位男人。
都可以称得上人中龙凤,事业出色,长相也是帅得各有特点,没想到落在了同一个交际圈的女人们手里,真是……
莫名有点好笑呢。
不过邹靳这个人非常有眼力,他并没有笑,只揶揄道:“难怪傅爷把你们都叫了过来,原来是一条战线联盟上的,所以,你们要不要彼此交流下经验,取长补短?”
三人各自喝酒,都没有说话。
邹靳清了清嗓子,只得担任起类似“主持人”的职位。
“那就……先说说,如今进行到哪一步了?”
郁辰脸皮比较厚,第一个说道:“身体嘛,几乎天天睡,感情方面,进度为零。”
顾成泽本来没打算回答这个问题,就算要回答,也准备在老板之后,可等了半天,屋子里没第二个人讲话,而一抬眼,正对上两道期待又鼓励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