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说纷纭,反正开国几千年,没有人见过它的真面目就对了。
此时手里的令牌闪耀着刺眼的金光,任一放到嘴里咬了一下,上面竟然留下了两颗深深的牙印。
它竟然是真金打造的,并不是仿品。
“嗷呜~~总算有个值钱的玩意儿了。”
颠了颠份量,足足有一斤重,有它在手,天下我有!任一心中顿生豪气。
抱着它,狠狠地吧唧了一口。他心满意足的收起家当,人的精气神也变了很多。
这么一通忙活,离天亮也不远了。
蓝灵伸了伸懒腰,给他提了个建议,“有机会的话,你可不可以把自己好好收拾一下,最起码穿得像个人样。”
如果不是男女授受不亲,她都想把他按在地上,好好摩擦干净。
“咳咳……我这样不好吗?坏人遇上我都退避三舍,不会为难。”任一露出一排大白牙,得意的笑着。
“那是别人嫌你脏,有什么好得意的。”
“你要学会做个受人尊敬的人,而不是被人唾弃的对象。”
“我觉得这样挺好,不想改变!”
任一背对着蓝灵,坚持己见。
“随你,你又不是我的谁,我才懒得管你。”
蓝灵一手抄起任屠,一手抄起任凶,把两个小东西都带回锦囊里去了。
一个人的世界终归寂寞,她其实比她自己想的还喜欢这两小只。在任一看不到的地方,蓝灵身上的丹药,就像是廉价的糖豆豆,被她不停的喂食给任凶和任屠。
这一幕,要是被那些修行界里的人看到了,非得把下巴都震掉了。
实在是太暴殄天物了,jz
两小个都是还没断奶的幼兽,处于懵懵懂懂灵智未开的状态。猛地吃了这么强悍的丹药,立时就陷入了昏睡当中。
蓝灵抱着他们,静静的坐在自己的尸身旁,看着自己的容颜发呆。
她的脸色还是那样的红润光泽,看着不像是死人。身体里的穴位大开,隐隐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
蓝灵此时也摸不着头脑,能给她解释的惟有器神域光,如今却是连这方大陆都离不开,何谈找人。
却说任一一个人孤零零的守着柴火堆,看着红彤彤的火苗陷入了难堪的回忆里。
那是他才被家人驱逐出去的第天晚上,他独自走在一个小巷子里,想找个地方窝一晚上。
侧边突然有个暗门打开来,出来好几个浑身散着酒气的年轻男女,提着灯笼,一路歪歪倒倒的走过来。
为首的是个敷着白面的书生,看到蹲在墙边的他,一直拿灯笼打量了很久,最后似乎很满意的样子。
“小弟弟,大哥哥家里有好吃的,还有好玩的,邀请你去做客,不知道你愿不愿意啊?”
他那个时候才七岁,不识人心险恶,听到有吃的,毫不犹豫就跟着这个书生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