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天空中出现大量的吉兆,各种祥瑞竞相争艳。
他们却不知,在他们离开后,那小木屋却是被闻讯而来的人给推毁了。
他们不是为了破坏,而是修建了一个海神庙,里面供奉了所有海盗的金身雕塑。
却说这几人乘着妖兽,跟着年轻人来到一个仙山福岛,等着他们的可不是什么美好的养老生活,而是无休止的整蛊。
整蛊他们的不是别人,正是那禹姓老头,也不知他吃了什么返老还童丹,看着却是比十年前还要年轻的样子。
说起来,还挺讽刺的。
愚姓老头从前还是个凡夫俗子时,老得干巴巴的,头发一年比一年还要稀疏。
几年后见面,已然掉光了,头上只有稀稀拉拉的几根绒毛,一看就是发育不良的样子。
再次见面,也不知他得了什么奇遇,这相貌老得慢不说,就连头发也如老树发新芽一样长了出来。
此时的他,还是一副老头的样子,但是红关满面,一点皱纹没有,正不怀好意的盯着几人。
“你,去把所有的飞行妖兽都给我喂洗刷干净,记得对它们温柔点,小心呵护,不准让别人骑在它们的头上。”
“你你,你们两个把所有的岛上的妖兽都给我登记记录在册,包括他们的祖宗三代,一个都别漏了。”
“你你你,给我把所有妖兽的窝都打扫一遍,要是让我闻到一股子味道,就把你们当做妖兽给关进去。”
这命令式说话,是如此的熟悉,几人不由得抹抹额头上的冷汗,心里不约而同都浮现出一个共同的认知,这些任务绝对会很难很难。
果不其然,随着他们的接触,这个任务差点没把他们呕吐血。
那个给宠物喂食的,不过是才靠近那么一点点,就被妖兽的后撅子一把掀飞,整个人在一群妖兽粪便里滑翔着。
那正在打扫粪便的同伴被他这么一搅和,两个人撞在一起,在妖兽的粪堆里打滚着,说不出的恶心。
两人都是六七十的老头,按理离死不远了,但是上了岛后,虽然狼狈,这身子骨居然也挺住了这般冲击。
只是一个喂食的小任务,就差点把自己的小命搭进去。喂食的海盗选择了另外一个比较小的妖兽,手里的食物还没递出去,对方的一个屁轰差点没把他熏死了。
他吓得丢下食物就往外面跑去。那打扫的同伴是个鼻子不灵光的,在里面打扫居然也乐在其中,并没有逃出去。
他傻乎乎的履行自己的职责,不提防这些妖兽把他当做了同类,想要和他玩耍,团团围住他不说,不顾他的“哇哇”大叫,叼住他就把他当个球一样,丢来丢去的玩耍,说不出的开心。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头昏眼花的打扫海盗才被一只玩腻的妖兽,一个抛空,破开屋顶丢了出去。
正好砸在那个以为自己已经安全了的海盗身上。两个人“哎哟喂呀”的叠在一起,没怎么受伤,缺也是说不出的滑稽搞笑。
剩下那些去弄妖兽数量等级登记的海盗,其命运也好不到哪里去。
那些妖兽有的族群,就是个光杆司令,一眼就能摸清楚。
有的却是几十代同堂,一代有几千只,要一个个的编号,统计,简直是个浩大的工程。
几人忙的披星带月,夜不能寐,为的就是早点交差了事。最后却被告知,他们整错了,他们登记的不是妖兽谱,而是普通野兽的族谱。
几人呕得想吐血,就去问愚姓老头,为何这样的仙岛上,会有这么多的普通野兽?
愚姓老头对此嗤之以鼻,“没有野兽,哪来的妖兽,你以为,妖兽是天生地养,很自然就有了的吗?”
“他们也需要通过优胜劣汰,自然选择,最后才有机遇晋升到妖兽的行列。”
“而要从妖兽晋升到灵兽,甚至是神兽,这都是一个兽的机缘。非是人力所能左右的。”
随即把这些个海盗一个个的轰了出去,“去去去,这只是个入岛的小考核,要是连这么点小事都办不到,我要你们有何用?这就把你们几个丢出去。”
听到这个威胁,几人哪里愿意,纷纷表示会竭尽所能的做到,跑得比兔子还快。
他们这次遇到的是繁衍速度一流的兔子家族。几人也不知道什么判断哪个是妖兽,哪个是野兽,只好找来那接引他们的年轻人,学习了一番。
年轻人是个很温和的性格,倒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的全部告诉了他们。
就这么忙活了三天三夜,一众海盗才把岛上的野兽妖兽给弄明白了。
当他们喜滋滋的把这个结果拿去给禹姓老头时,老头却是看也不看,手直接一点,就把那张破纸给点着了。
几人看着自己的心血被毁灭,心里正不满时,却听得禹姓老头又开始发命令了。
“你,你去把那尺子里的鱼全部给我打捞干净,一只小虾米也不要留。”
“你你,你们两个,把我拿房子翻修一遍,从地基开始重新弄,三个月必须完工,办不到就丢那水池里喂王八去。”
“那水池里的王八是吃肉的,尤其是你们这样的嫩肉,最是得它的欢喜。”
“至于剩下的人,每个人轮流给我讲笑话,谁把我讲哭了,我就给他糖吃,讲笑了,我就给他大棒,自己选了!”
愚姓老头说完,一个纵身就跳到一颗树的树杈上坐下来,俨然是把那个当做他的宝座了。
几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知道什么样的笑话才能把一个人讲哭了,这个真的太难为人了。
几人搜肠刮肚,想了半天,还是没有个头绪。一旁的禹姓老头久等不得,手里的大棒却是不分谁,每人都挨上那么一下。
那是一种很神奇的攻击,被打的人,肉体不痛,这灵魂却是痛得嗷嗷叫。